《天下无谋之秘卷八书(套装共8册)》在古代涉及权术谋略的古籍中,挑选出八本最具有指导性和谋略价值的,进行了全面的整理,系统的注释,引经据典,读来令人豁然开朗。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从这些书中,读者不仅能很好地重温历史,更能以史为鉴,指导自己在生活上、工作上、商场上、人际交往上更好地解决难题。
《罗织经(最奇特的典籍)》:唐朝酷吏来俊臣、万国俊所撰的《罗织经》,是一部专讲罗织罪名、角谋斗智的书籍。在中国几千年的历史上,它是一道独特的“风景”,一次必然的孽生,有着不同寻常的意味。其一,它是人类有始以来,第一部制造冤狱的经典。其二,它是酷吏政治中,第一部由酷吏所写,赤裸裸的施恶告白。其三,它是文明史上,第一部集邪恶智慧之大成的诡计全书。其四,它第一次揭示了奸臣何以比忠臣过得更好的奥秘——权谋厚黑。
《小人经“坏人哲学”》:《小人经》是中国历史上最早出现的评述小人“智慧”的专著。作者冯道可作者冯道可称得上是官场上一个真正独一无二的奇迹。由于作者特殊的经历和小人视角,此书便来得有些分量,用曾国蕃的话说:“一部《小人经》,道尽小人之秘技,人生之荣枯,它使小人汗颜,君子惊悚……”《小人经》提供给人们的只是审视小人的一个独特的视角,至于如何定义小人、如何防范小人、并最终战胜小人,读者可以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权谋术(处世绝学)》:权谋术是应用于人际关系中的一些策略和手段,如果运用得好,权谋术就是智慧,甚至可以成为一门艺术,令人赏心悦目,击节赞赏。无论在政治、外交、军事,乃至最为普通的人际交往中,权谋术其实无处不在。权谋术在我国只是一种应用技术,而很少有人从理论上系统地加以研究和总结。作为中国古代为数不多的权谋术著作,这部书的参考价值是无可怀疑的。现代作者史半山对这部书加以注释,并附以相应历史典故、人物简介,并加以阐发,既充实了内容,又增强了可读性。
《守弱学(人生胜经)》:世上存在着强弱之分,有强者,但更多的是弱者。难道弱者便永远处于弱势,强者便可恒强吗?人的一生为何有时处于强势有时又处于弱势?强弱之势又是如何转化的?著名古籍整理专家马树全先生,便根据西晋名臣杜预有关强弱之“势”的散见论述,整理编著了这一非常具有实用价值的《守弱学》。内容丰富,意义深刻,具有知识性、趣味性、情节性、生动性、可读性等特点。
《韬晦书(最具功效的学问)》:韬晦术是中国历代智谋人士的枕箱秘笈,是他们求生存、谋发迹的法宝。尽管人们对它心悦诚服,细加揣摩,并在政治争斗、官场角逐以及日常生活中不断运用,却没有人把它付诸笔端,写成一部专著,大有“君子远庖厨”的意味。这是因为封建历史中讲究的是“代圣人立言”,韬晦术因此有了“阴谋”的嫌疑。鉴此,杨慎生前把这部凝聚其心血的重要著作不收入自己文集的苦心, 就不难理解了。
《止学(胜败荣辱书)》:千万不要小瞧一个“止”字,它关乎每一个人的胜败荣辱:对于大人物来说,一个“止”决定了其平凡与伟大;对于一个平凡人来说,它决定了他的成与败;对于赌徒来说,它决定了输与赢……“止”之奥妙,存乎一心。
《解厄鉴(趋利避害书)》:遭逢厄运,自陷困境是人生的常态,抱怨和逃避是毫无出路的。人的一生不可能一帆风顺,重要的是解厄脱困,化不利为有利,化灾厄为吉祥。北宋宰相晏殊的这本书不仅立足于“解厄”,它更关注人们致厄的根源。晏殊在书中深刻而具体地剖析了人性的种种弱点,提出了解厄当治本的主张。这是晏殊的高明之处,亦是此书的特殊之处,可以说,这是一部古代历史上唯一的系统论述和解析“人性的弱点”的专著,可谓洞察深邃,入木三分。
《仕经(做官学)》:在中国古代社会,除了战乱和改朝换代这样大的社会动荡外,表面上风平浪静,但实际上波谲云诡、变动迭出的就要数官场了。做官的人一方面要努力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即所谓建功立业,拜将入相,另一方面更要尽量保全自身,以固荣宠,其中自有诸多的学问和策略。
“以诚为本”,最佳搭配的下一句是:以法为基。
民以食为天,指的是人民大众,以粮食为天大的事情,只有吃饱才能干活。
食以安为先,指的是粮食是以安全为先导。
安以质为本,指的是粮食安全以质量安全为根本。
质以诚为根,粮食质量安全以企业的道德诚信为根本。
粮食,即食品是老百姓的起码需求;食品以安全为前提;食品安全以质量为根本;诚信则是保证质量的基础。
富贵功名皆人世浮荣,胸怀浩大是真受用。--曾国藩曾国藩不仅总结出为官之根本原则,还将原则具体化,并以此指导自己的实际行动,在身体力行的过程中,曾国藩还总结和体悟出一系列为官处世的要诀。
首先,与人交往要讲诚恕之道。他说“与人交际当守诚信素孚”,而且要“守笃实,戒机巧”。他在与其弟的两封信中言及此。“火药即日咨请湖北协解五万,不知见许否?凡与人交际,当求其诚信之素孚;求其协助,当亮其力量所能为。弟每求人,好开大口,尚不脱官场陋习。余本不敢开大口,而人亦不能一一应付,但略亮我之诚实耳。”“弟书自谓是笃实一路人,吾自信亦笃实人,只为阅历世途,饱更事变,略参些机权作用,把自家学坏了。实则作用万不如人,徒惹人笑,教人怀恨,何益之有?近日忧居猛省,一味向平实处用心,将自家笃实的本质还我真面、复我固有。贤弟此刻在外,亦急须将笃实复还,万不可走入机巧一路,日趋日下也。纵人以巧诈宋,我仍以浑含应之,以诚愚应之;久之,则人之意也消。若钩心斗角,相迎相距,则报复无已时耳。”
与人交往除信守诚恕之道外,还要与人为善,他在日记中写道:“思古圣人之道莫大乎与人为善。以言诲人,是以善教人也;以德薰人,是以善养人也;皆与人为善之事也。然徒与人则我之善有限,故又贵取诸人以为善。人有善,则取以益我;我有善,则与以益人。连环相生,故善端无穷;彼此摄注,故善源不竭。君相之道,莫大乎此;师儒之道,亦莫大乎此。仲尼之学无常师,即取人为善也;无行不与,即与人为善也。为之不厌,即取人为善也;诲人不倦,即与人为善也。念吾忝窃高位,剧寇方张,大难莫平,惟有就吾之所见多教数人,因取人之所长还攻吾短,或者鼓荡斯世之善机,因以挽回天地之生机乎厂”。
最后,还要有良好的心境,淡泊名利,看透繁华。他在日记中写道:“阅王面农所注张于《正蒙》,于尽性知命之旨,略有所会。盖尽其所可知者,于己,性也;听其不可知者,于天,命也。《易·系辞》‘尺蠖之屈’八旬,尽性也;‘过此以往’四旬,知命也。农夫之服田力穑,勤者有秋,隋惰者歉收,性也;为稼汤世,终归礁烂,命也。爱人、治人、礼人,性也;爱之而不亲,治之而不治,礼之而不答,命也。圣人之不可及处,在尽性以至于命。
尽性犹下学之事,至于命则上达矣。当尽性之时,功力已至十分,而效验或有应有不应,圣人于此淡然泊然。若知之若不知之,若着力若不着力,此中消息最难体验。若于性分当尽之事,百倍其功以赴之,而侯命之学,则以淡如泊如为宗,庶几其近道乎!”
此外,他在给弟弟的家书中还写道:“弟近来气象极好,胸襟必能自养其淡定之天,而后发于外者有一段和平虚明之味,如去岁初奉不必专摺奏事之谕,毫无佛郁之怀,近两月信于请饷请药毫无激迫之辞,此次于草田、芝圃外家渣滓悉化,皆由胸襟广大效验,可喜可敬,如金陵果克,于广大中再加一段谦退工夫,则萧然无与,人神同钦矣。富贵功名皆人世浮荣,惟胸次浩大是真受用,余近年专在此处下功夫,愿与我弟交勉之。”
古语有云:“以诚为本,辅以权谋。”曾国藩为官方面的体悟还不止如此。
可以说,他的整个为官生涯都充满了理性的光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