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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
这句话的意思是:韩文公倡导的文风使从东汉到隋代已经衰败了八代的文风重又振作起来,他提倡的儒家道统拯救了沉溺于佛老思想的天下人心,他的忠谏触犯皇帝使之大怒,而他的智勇却胜过了三军的统帅
出自苏轼的《潮州韩文公庙碑》
原文选段:
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译文:
他的文章使八代以来的衰败文风,得到振兴,他对儒道的宣扬,使天下人在沉溺中得到拯救,他的忠诚曾触犯了皇帝的恼怒,他的勇气能折服三军的主帅:这难道不是与天地化育万物相并列,关系到国家盛衰,浩大刚正而独立存在的正气吗?
扩展资料:
文学赏析:
碑文高度颂扬了韩愈的道德、文章和政绩,并具体描述了潮州人民对韩愈的崇敬怀念之情。碑文写得感情澎湃,气势磅礴,被人誉为“宋人集中无此文字,直然凌越四百年,迫文公(按指韩愈)而上之”(《苏长公合作》引钱东湖语)。黄震甚至说:“《韩文公庙碑》,非东坡不能为此,非韩公不足以当此,千古奇观也。”(《三苏文范》引)
碑记的传统写法以叙事为主,《潮州韩文公庙碑》则主于议论,叙事亦以议论出之。可以说是碑记的变体。行文中,作者常在散行中运用对偶句式,以加强文章的音韵美;常用排比叠用的方法,以加强文章的气势;议论中又暗寓自己的身世之感,以加强文章的感情色彩。因而文章音调铿锵、气势充沛而又感慨良深。
参考资料:《潮州韩文公庙碑》——百度百科
二、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知溺的翻译什么?
“文起八代之衰”指得就是韩愈的文章胜过前八个朝代,有着划时代的意义。“道济天下之溺”,指的是其文关注民生,关注现实,有着杜甫一样忧国忧民的情怀。
这句话出自苏轼《潮州韩文公庙碑》,这篇文章是苏轼于1092年(元祐七年)三月,接受了潮州知州王涤的请求,替潮州重新修建的韩愈庙所撰写的碑文。
这两句话后面还有两句是“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忠犯人主之怒”指的是韩愈敢于直言犯上,力谏君主。“勇冠三军之帅”是指韩愈凭借三寸不烂之舌平定镇州军队叛乱的事情,这就是说韩愈比之于将士,胜之甚多。
扩展资料:
韩愈简介:
韩愈(768年-824年12月25日),字退之,河南河阳(今河南省孟州市)人。自称“郡望昌黎”,世称“韩昌黎”、“昌黎先生”。唐代杰出的文学家、思想家、哲学家、政治家。
贞元八年(792年),韩愈登进士第,两任节度推官,累官监察御史。后因论事而被贬阳山,历都官员外郎、史馆修撰、中书舍人等职。元和十二年(817年),出任宰相裴度的行军司马,参与讨平“淮西之乱”。其后又因谏迎佛骨一事被贬至潮州。晚年官至吏部侍郎,人称“韩吏部”。长庆四年(824年),韩愈病逝,年五十七,追赠礼部尚书,谥号“文”,故称“韩文公”。元丰元年(1078年),追封昌黎伯,并从祀孔庙。
韩愈是唐代古文运动的倡导者,被后人尊为“唐宋八大家”之首,与柳宗元并称“韩柳”,有“文章巨公”和“百代文宗”之名。后人将其与柳宗元、欧阳修和苏轼合称“千古文章四大家”。他提出的“文道合一”、“气盛言宜”、“务去陈言”、“文从字顺”等散文的写作理论,对后人很有指导意义。著有《韩昌黎集》等。
作品赏析:
碑文连用四个排比分句:“文起八代之衰,而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以此从文、道、忠、勇四个方面来盛赞韩愈的道德文章和为人行事。一个分句一个方面,概括力极强,气势也极其充畅,因此这四个分句也成为整个碑文最警策的名句而流传千古、脍炙人口。
而韩愈在文、道、忠、勇这四个方面的表现,正体现了上文所写的浩然正气,所以苏轼强调说:“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这样,将一、二两段完全挽合起来。至此,读者才充分理解,原来碑文首段所放笔泛写的浩然正气,实际上是句句都在描写韩愈。由此可见此文立意的精巧,用心的良苦。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韩愈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潮州韩文公庙碑
三、为什么称韩愈“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
道,指儒家思想;溺,指当时社会状况。主要是指他的反佛兴儒活动。这是当时巩固中央集权的政治要求。韩愈生活在“安史之乱”之后的中唐时期,他一生经历了代、德、顺、宪、穆宗五个皇帝的执政年代。这个时期的主要社会矛盾是统一的中央集权和藩镇割据的地方势力之间的矛盾。统治阶级认识到只有大力提高儒家思想的政统地位,才能形成适合封建统治阶级要求的意识形态,巩固其统治地位。韩愈自幼学六经百家之书,《旧唐书?韩愈传》记载:“愈自以孤子,幼刻苦学儒……”《答李翊书》说:“始者非三代两汉之收不敢观,非圣人之志不敢存”。说明韩愈的世界观自幼就是在儒家学说的熏陶下形成的,成为孔孟之道的忠实信徒。欧阳修说:“韩氏之文之道万世所共尊,天下所共传而有也”。苏轼谓:韩氏“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浩然而独存”。(《潮州韩文公庙碑》)韩愈自认为在“抵排异端,攘斥佛老”,复兴儒学方面有“回狂澜于既倒”之功劳。四、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 翻译成现代文
说的是韩愈。苏轼《潮州韩文公庙碑》里的。讲的是韩愈抱负宏大,自视甚高,忠君爱国,他的文章切合时弊,提倡文以明道,不平则鸣,是古文运动的领袖人物。
八代,是指东汉、魏、晋、宋、齐、梁、陈、隋三个朝代,“文起八代之衰”指得就是韩愈的文章胜过前八个朝代,有着划时代的意义。“道济天下之溺”,指的是其文关注民生,关注现实,有着杜甫一样忧国忧民的情怀。“忠犯人主之怒”指的是韩愈敢于直言犯上,力谏君主,如其因上书《论佛骨表》(又名《谏迎佛骨表》),反对皇上迷信佛教而遭贬至潮州,后写下《左迁至蓝关示侄孙湘》(“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本此)的著名诗篇。“勇冠三军之帅”是有来历的。中唐安史之乱后,唐王朝元气大丧,军阀们尾大不掉,到处是藩镇割据。那一年镇州军队叛乱,把主帅杀了,唐穆宗皇帝派不出部队去征讨,只好派韩愈去劝说他们。力不缚鸡的秀才,又无部队护卫,孤身深入贼营,人人替他担心,这秀才却用谋略折服了这些兵将,让他们重新归顺了朝廷。这就是说韩愈比之于将士,胜之甚多。
“道济天下之溺”云云,如果从政治及哲学的角度来看,韩愈实际上是担当不起的,然而如果从文学角度立论,“文起八代之衰”的赞语,韩愈却是受之无愧的。
《潮州韩文公庙碑》全文如下:
匹夫而为百世师,一言而为天下法,是皆有以参天地之化,关盛衰之运。其生也有自来,其逝也有所为。故申、吕自岳降,傅说为列星,古今所传,不可诬也。
孟子日:「我善养吾浩然之气。」是气也,寓于寻常之中,而塞乎天地之间。卒然遇之,则王公失其贵,晋、楚失其富,良、平失其智,贲、育失其勇,仪、秦失其辩。是孰使之然哉?其必有不依形而立,不恃力而行,不待生而存,不随死而亡者矣。故在天为星辰,在地为河岳,幽则为鬼神,而明则复为人。此理之常,无足怪者。
自东汉以来,道丧文弊,异端并起。历唐贞观、开元之盛,辅以房、杜、姚、宋而不能救。独韩文公起布衣,谈笑而麾之,天下靡然从公,复归于正,盖三百年于此矣。文起八代之衰,道济天下之溺。忠犯人主之怒,而勇夺三军之帅。此岂非参天地,关盛衰,浩然而独存者乎?
盖尝论天人之辨,以谓人无所不至,惟天不容伪。智可以欺王公,不可以欺豚鱼;力可以得天下,不可以得匹夫匹妇之心。故公之精诚,能开衡山之云,而不能回宪宗之惑;能驯鳄鱼之暴,而不能弭皇甫□(1)、李逢吉之谤;能信于南海之民,庙食百世,而不能使其身一日安之于朝廷之上。盖公之所能者,天也;其所不能者,人也。
始潮人未知学,公命进士赵德为之师。自是潮之士,皆笃于文行,延及齐民,至于今号称易治。信乎孔子之言:「君子学道则爱人,小人学道则易使也。」潮人之事公也,饮食必祭,水旱疾疫,凡有求必祷焉。而庙在刺史公堂之后,民以出入为艰。前守欲请诸朝,作新庙,不果。元〔礻右〕五年,朝散郎王君涤,来守是邦,凡所以养士治民者,一以公为师。民既悦服,则出令曰:「愿新公庙者听。」民欢趋之,卜地于州城之南七里,期年而庙成。或曰:「公去国万里,而谪于潮,不能一岁而归,没而有知,其不眷恋于潮也审矣。」轼曰:「不然。公之神在天下者,如水之在地中,无所往而不在也。而潮人独信之深,思之至,〔君灬〕蒿凄怆,若或见之。譬如凿井得泉,而曰水专在是,岂理也哉?」元丰元年,诏封公昌黎伯,故榜曰:「昌黎伯韩文公之庙。」潮人请书其事于石;因为作诗以遗之,使歌以祀公。其词曰:
「公昔骑龙白云乡,手决云汉分天章。天孙为织云锦裳,飘然乘风来帝旁。下与浊世扫秕糠,西游咸池略扶桑。草木衣被昭回光,追逐李杜参翱翔;汗流籍、〔氵是〕走且僵,灭没倒景不可望。作书诋佛讥君王,要观南海窥衡湘,历舜九嶷吊英皇,祝融先驱海若藏,约束蛟鳄如驱羊。钧天无人帝悲伤,讴吟下招遣巫阳。〔牛暴〕牲鸡卜羞我觞,於粲荔丹与蕉黄。公不少留我涕滂,翩然被发下大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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