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 甲骨文—金文—篆文—隶书—楷书—行书—草书,3000多年来,汉字的演变经历了漫长而曲折的过程。对于这些汉字,汉风先生有他独特的见解,“每个汉字都是有温度的,它们承担并记载着我们中华文明的进展过程,附着在一个字身上的内涵是无穷的。
甲骨文
现在呈现在你面前的这个字,特别像一匹仰天长啸的骏马,这是最初“马”字,也是我们课本上常介绍的甲骨文时期的“马”字。距今已经有3600多年的历史了。
我们先来了解一下有关甲骨文的概念。据介绍,甲骨文为商朝后期用写或刻的方式,在龟甲、兽骨上所留下的文字,其内容多为“卜辞”,也有少数为“记事辞”。甲骨文大部分符合象形、会意的造字原则,形声字只占20%。其文字有刀刻的,有的填满朱砂,也有直接朱书墨书的。因文字多为图画文字中演变而成的,象形程度高,且一字多体,笔画不定。
徐州彭城书院院长、知名文化学者汉风先生介绍说,从甲骨文的样式上可以推断出来,在殷商时期的中国文字并没有统一,属于很杂乱的阶段。
金文
经历过甲骨文的文字特征,“马”字的金文表述并没有根本上的改变,形状上简洁且相似。大家可以看看它的形状,比甲骨文的“马”字更清晰。
对金文的描述,有关记载中是这样说的:先秦称铜为金,故铸刻在青铜器上的文字叫做金文,又叫钟鼎文、彝器款识。与甲骨文相比,金文象形程度更高,显示了更古的文字面貌。金文填实的写法,使形象生动逼真,浑厚自然。
“甲骨文是商代书写的俗体,金文才是正体,显示了正体多繁,俗体趋简的印迹。”汉风先生认为金文逐渐有了正统字体的概念。
篆文
从甲骨文到金文,再到篆文,“马”字的演变更为具体,已经有了繁体“马”字的模样。这点从左面第四个“马”字上就能看到。
所谓篆文,分为大篆和小篆。西周后期,汉字发展演变为大篆。大篆使早期粗细不匀的线条变得均匀柔和了,它们随实物画出的线条十分简练生动;字形结构趋向整齐,逐渐离开了图画的原形,奠定了方块字的基础。
后来秦朝丞相李斯对大篆加以去繁就简,改为小篆。小篆除了把大篆的形体简化之外,并把线条化和规范化达到了完善的程度,几乎完全脱离了图画文字,成为整齐和谐、十分美观的基本上是长方形的方块字体。
篆文以后
“马”字从篆文继续发展下去,相继历经了隶书、楷书、行书、草书、印刷字体、电脑字体。隶书在汉代得到了很大发展,变无规则的线条为有规则的笔画,奠定了现代汉字字形结构;楷书笔画平直,字形方正,书写简便,直至今天,楷书仍是汉字的标准字体。古人还创造出了两种可以快速书写的字体:草书和行书。
甲骨文—金文—篆文—隶书—楷书—行书—草书,其它汉字均在进化的过程中,有了上述这些演变过程。对这些汉字,汉风先生有他独特的见解,“每个汉字都是有温度的,它们承担并记载着我们中华文明的进展过程,附着在一个字身上的内涵是无穷的。
总结
汉字一词早出自《金史》卷九本纪第九,“章宗一”:“十八年,封金源郡王。始习本朝语言小字,及汉字经书,以进士完颜匡、司经徐孝美等侍读”。
《金史》也出现多次,如:“女真初无文字,及破辽,获契丹、汉人,始通契丹、汉字,于是诸子皆学之”。 “长子布辉,识女真、契丹、汉字,善骑射”。
在清朝前期,政府官方文字是满文,当时已用汉字一词称呼中国传统的文字。更之前的古代中国,因为没有与他国区分的必要,多称呼为“字”或“文字”。
直到目前为止,台湾官方文字相关政策制定的中华民国教育部,以定义官方文字的“国字”作为称谓,而不使用其他国家使用的汉字一词,例如《国字标准字形表》等。民进党执政时期曾有意更名“汉字”,但遭媒体及部份人士批评为“去中国化”的一环而作罢。
另外,日本人也称呼为“汉字”,以别于由汉字衍生的假名。在南韩,汉字则与训民正音(谚文)相区别。
汉字是世界上最古老的三大文字系统之一。其中,古埃及的圣书字、两河流域苏美尔人的楔形文字已经失传,仅有中国的汉字沿用至今。
传说中,汉字起源于仓颉造字。黄帝的史官仓颉根据日月形状、鸟兽足印创造了汉字。从历史角度来看,复杂的汉字系统不可能由一个人发明,仓颉应该是在汉字的搜集、整理、统一上做出了突出贡献,所以《荀子?解蔽》中记载“好书者众矣,而仓颉独传者,一也”,而汉朝淮南子一书更描述仓颉的贡献为“天雨粟,鬼夜哭”:描述文字的发明有如天上降下五谷广披大众,使得资讯透过文字能传载给任何人;而仓颉之前已去逝的人(鬼)都痛哭没有办法享用到文字的好处。
文字发明前的口语知识在传播和积累中有明显缺点,原始人类使用了结绳、刻契、图画的方法辅助记事,后来用特征图形来简化、取代图画。当图形符号简化到一定程度,并形成与语言的特定对应时,原始文字形成。
1994年,湖北杨家湾大溪文化遗址出土了大量陶器,其上170多种符号中,部分特征与甲骨文有较大类似之处。这一发现将原始汉字的形成过程推定到距今6000年以前。此外,山东大汶口出土的陶器上的象形符号,西安半坡彩陶上的几何符号,河南贾湖距今8000年前龟甲上的几何符号贾湖契刻符号等,都可能是原始文字形成中(或形成前)不同阶段的表现。
但是,商朝以后的汉字和这些几何符号是否一脉相承,这个问题还在争议中。许多学者提出,这些字符不一定是汉字的前身,甚至不能绝对肯定是文字。
泰山封禅刻石,相传为李斯所书从甲骨文到小篆,汉字经历了从巨细靡遗描绘意象的方式往简化成容易纪录刻画的方向变迁,字形逐步脱离事物的具体形象。这一时期的汉字也称为古文字。
商周时期的甲骨文已经是一种比较完整的文字体系。在已发现的4500多个甲骨文单字中,目前已能认出近2000字[来源请求]。与甲骨文同期,青铜器上铸造的文字称为金文或钟鼎文,西周时期的《散氏盘》、《毛公鼎》具备很高的史料和艺术价值。
春秋时代开始,各地诸侯相争,而原本周文化独尊的局面逐渐破坏,各地区文化开始有“在地化”的改变趋势。到了战国时代以后,这种情况更明显,在文字使用方面可以粗略依照地域分为五大系统:东方齐系、东北燕系、南方楚系、北方晋系和西方秦系文字,各系统的文字大体上相近,只有小部份文字有所差异,因此彼此文书往来并没有太大问题。[来源请求]
秦始皇统一中国后,李斯在大篆(秦系文字)和六国古文的基础上,进行规范和整理,制定出了小篆作为秦朝的标准书写字体,统一了中国的文字。小篆呈长方形,笔画圆润流畅。
小篆解决了各国文字间出现大量异体字的情况,“书同文”的历史从此开始。文字的统一有力促进了不同语族间的文化传播,对中国的统一以及东亚各国的文化交流发挥了重要作用,为世界文字史所罕见。
汉字的发展经历了许多不同的演变。初期汉字系统的字数很少,以象形与指事的独体字为主,大量事物以通假字来表示,使文字表述存在较大歧义。例如先秦的“文”,兼有后世的新字“纹”的功能,表示一组成各种事务的规律、型式,不单指文字的文,也包含野兽身上的花“文”、布上面的织“文”、手指的指“文”等数种含意。
除了“凹”、“凸”等特例直到唐朝才发明[3],大部分的象形指事字很早就已经定型,成为下个时代形声会意组字法的基础。
为了能更精准的表述,最早从小篆的时代开始一直到现代,因应随文明发展不断增加的新事物,以基本的象形指事字为基础,发展了形声、会意的组字法,以组合方式,来细化大量的字出来,使得文书上记载越来越精密,到今天一直为造字的主力。
最早海上的交通工具就只有:“舟”一种;但演化到现在,细分成“舨、舟、艇、船、舰”等不同小大规模与形制的“舟”。
一开始金属只有“金”一种,但随着冶金技术的发展,对于金属的知识更加丰富,“金”被细化成“金”、“银”、“铜”、“铁”等等。
隋文帝杨坚原为随国公,但因“随”字的“辶”有不稳定之意,故去掉“辶”,而造“隋”字作为国号。
唐朝和武周时,武则天根据“日月当空”之意而造字“曌”(同“照”字)作为她的名字。同时发明的文字还包括圀、瞾、囝等。人称则天文字。
五代刘龑取“飞龙在天”之意创了自己名字内的“?”字。
在近代,由于大量西方知识的涌入,也造了许多字。例如随着“Beer”传入中国,如何用汉字表达是一个问题,最初译为皮酒,后觉不妥,于1910年左右创造了“啤”字——译为“啤酒”。(而在同一时期,朝鲜半岛与日本采用了“麦酒”这个名字作为“啤酒”的译名。)
近代化学名词在翻译成中文时,也用了形声会意造字法,造了一系列的新字,例如“溴”、“钚”元素与“醇”基、“醛”基等有机化合物名词。另外化学上还有很多将两个字的部分凑合起来表示新的意义的字,其发音也是两字发音凑合而来。如“烃”(碳氢)、“羰”(碳氧)、“巯”(氢硫)、“羟”(氢氧)等。
为了表示英制的单位,还造了一些多音节的字,如里(海里)、嗧(加仑)、瓩(千瓦)、呎(英尺)、哩(英里)等度量衡用字。目前在台湾仍然使用,但多为单多音节混用,港澳地区亦同。不过这些多音节的字在1977年7月20日大陆的中国文字改革委员会和国家标准计量局所发的《关于部分计量单位名称统一用字的通知》中被淘汰,在大陆地区不使用。
有了造好的象形、指事的独体字为基础,使用形声、会意组字法随着文明的发展,组出表示新事物的合体字,这使得记载为文时,以前述的各种不同的船来说,只要看一单位的字形,我们就知道指的是那一种“舟”,这样辨识理解的效率非常高;反过来,以组词的方式就要看过前后文(或短或长)有其他哪些字才能判断正确的意义,较缺乏辨识效率,但方便口语沟通(汉字同音字太多,听觉不易辨识,解法一为组词,二为如韩日语数音为一字:“里”发音为海里)。
小篆笔画以曲线为主,后来逐步变得直线特征较多、更容易书写。到汉代,隶书取代小篆成为主要书体。隶书的出现,奠定了现代汉字字形结构的基础,成为古今文字的分水岭。
汉代以后,汉字的书写方式逐步从木简和竹简,发展到到在帛、纸上的毛笔书写。草书、楷书、行书等字体开始出艺术。古代印刷术发明后,出现了用于印刷的新字形宋体,传入日本,衍生出明体(可能是在明朝传入。微软操作系统默认字形,细明体即为之),在现代又陆续出现了黑体、仿宋体等字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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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
汉语 世界主要语言之一。属汉藏语系,是这个语系里最主要的语言。除了中国大陆和台湾省以外,汉语还分布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等地。以汉语为母语的人大约有 9.4亿。汉语是联合国的工作语言之一。
汉语的标准语是近几百年来以北方官话为基础逐渐形成的。它的标准音是北京音。汉语的标准语在中国大陆称为普通话,在台湾称为国语,在新加坡、马来西亚称为华语。 在广义上是指汉族的语言,狭义上指普通话,另外还有国语、华语、中文等称呼都是指汉语。毫无疑问,汉语是世界上使用人数最多的一种语言,世界上大约有1/5的人使用汉语作为母语。汉语也曾对其周边的国家的语言文字产生过重要影响。例如日语、韩语、越南语中都保留有大量的汉语借词以及汉语书写体系文字。汉语是联合国工作语言之一。汉语是或是一种中国语文。
汉语作为世界特有的象形文字语言,文字高度的统一与规范,现代汉语有统一和规范的语法,尽管方言发音差异特别大,但是书面语言规范,没有方言差异造成的书面交流障碍。
汉语属于独立语,分析语。汉语的书写方式是一种象形文字的汉字。五四运动之前所使用的书面语叫做“文言”,是一种以孔子时代所使用的以“雅言”为基础的书面语。五四运动之后所推动的书面汉语通常被称为“白话”,即以北方话为基础的现代书面语。在现代汉语的书面语中,文言已经很少使用了。
语音
汉语的音节可以分析成声母、韵母、声调3部分。打头的音是声母,其余的部分是韵母,声调是整个音节的音高。把声调也看成音节的组成部分,是因为汉语的声调是辨义的。例如“汤、糖、躺、烫”4个字的声母都是[tang],韵母都是[ang](方括弧里是国际音标,表格里的国际音标省去括弧),只是因为声调不同,意义就不一样,在语言里分别代表 4个不同的语素(最小的有意义的语言单位),在书面上写成 4个不同的字。
1918年由当时的教育部颁布的国语注音字母是利用汉字字形制定的一套拼音字母。这套字母把主要元音与韵尾合在一起用一个符号表示(例如:ㄠ=[au],ㄢ=[an]),体现了传统的声母韵母两分的精神。注音字母广泛流传,影响很大。台湾省一直沿用至今。
1958年公布的汉语拼音方案采用拉丁字母(表2北京话声母、表3北京话韵母)。自1978年开始,中国人名地名一律改用汉语拼音字母拼写,取代了威妥玛式等各种旧拼法。
语法
汉语的语素绝大部分是单音节的(手│洗│民│失)。语素和语素可以组合成词(马+路→马路│开+关→开关)。有的语素本身就是词(手、洗),有的语素本身不是词,只能跟别的语素一起组成复合词(民→人民│失→丧失)。现代汉语里双音节词占的比重最大。大部分双音词都是按照上面提到的复合方式造成的。
文字
从目前我们能看到的最早的成批的文字资料——商代甲骨文字算起,汉字已有3000年的历史。由于甲骨文字已经是相当成熟的文字体系,我们可以推断汉字的发生一定远在3000年以前。汉字的发展可以划分为两个大阶段。从甲骨文字到小篆是一个阶段;从秦汉时代的隶书以下是另一个阶段。前者属于古文字的范畴,后者属于近代文字的范畴。大体说来,从隶书到今天使用的现代汉字形体上没有太大的变化。
从汉字跟汉语的关系看,汉字是一种语素文字。从汉字本身的构造看,汉字是由表意、表音的偏旁(形旁、声旁)和既不表意也不表音的记号组成的文字体系。
汉字起源于图画。在汉字产生的早期阶段,象形字的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语素的意义直接发生联系。虽然每个字也都有自己固定的读音,但是字形本身不是表音的符号,跟拼音文字的字母的性质不同。象形字的读音是它所代表的语素转嫁给它的。随着字形的演变,象形字变得越来越不象形。结果是字形跟它所代表的语素在意义上也失去了原有的联系。这个时候,字形本身既不表音,也不表义,变成了抽象的记号。如果汉语里所有的语素都是由这种既不表音也不表义的记号代表的,那么汉字可以说是一种纯记号文字。不过事实并非如此。汉字有独体字与合体字的区别。只有独体字才是纯粹的记号文字。合体字是由独体字组合造成的。从构造上说,合体字比独体字高一个层次。因为组成合体字的独体字本身虽然也是记号,可是当它作为合体字的组成成分时,它是以有音有义的“字”的身份参加的。合体字可以分成以下3类:
①形声字。形声字由表示意义的形旁和表示读音的声旁两部分组成。拿构造最简单的形声字来说,形旁和声旁都是由独体字充当的。作为形声字的组成部分,这些独体字都是有音有义的字。不过形旁只取其义,不取其音,例如“鸠”字的偏旁“鸟”;声旁则只取其音,不取其义,例如“鸠”字的偏旁“九”。 由于字义和字音的演变,有些形声字的形旁或声旁现在已失去了表意或表音的功能。例如“球”本来是一种玉的名称,所以以“玉”为形旁。现在“球”字不再指玉,这个形旁就没有作用了。再如“海”字本来以“每”为声旁。由于字音的变化,现在“海”和“每”的读音相去甚远,声旁“每”也就不起作用了。有的时候,形旁和声旁都丧失了原来的功能,例如“给、等、短”。这一类字已经不能再作为形声字看待了。
形声字和非形声字之间并没有明确的界限。造字之初,形声字和它的声旁的读音本来就不一定密合。发展到现代汉字,出入就更大了。有人拿7500多个现代合体汉字进行统计。就普通话读音来说,合体字跟声旁完全同音(声母、韵母、声调全同)的不到 5%。声母、韵母相同而声调不同的约占10%。只有韵母一项相同的约占20%。如果我们只把前两类看作形声字,那么形声字大概只占通行汉字的15%。如果把以上三类全看作形声字,形声字大概会占通行汉字35%的样子。要是把标准再放宽或者完全根据来历确定形声字,那么通行汉字中形声字的百分比还要高得多。
②合体会意字。古人说“止戈为武”,“人言为信”。对于“武”、“信”两个字来说,这种解释是错误的。不过汉字体系里确实有按照这种方式造成的字,例如“不正为歪”,“不好为孬”。这一类字的特点是会合偏旁的字义来表现整个合体字的意义。这种字为数很少,只有个别的例子。
以上两类合体字里的偏旁有的有表意作用,有的有表音作用。下边一类的情形不同。 ③合体记号字。这一类合体字的偏旁既不表意,也不表音。这主要有两种情形。一是由于字音和字义的变化,原来的声旁和形旁已经不再表音、表意了。例如上文举过的“给、等、 短”一类字。 另一种情形可以举“章”字为例。 按照汉代许慎《说文解字》的分析,“章”字从“音”从“十”。 可是现在一般人说“立早章” (以区别于“弓长张”)的时候,是把它分析成“立”和“早”两部分。其实从古文字看,“章”本来是一个独体象形字,跟“音、十、立、早”都没有关系。
汉字用来记录汉语已经有3000年以上的历史,一直沿用到今天,没有中断过。在如此长的历史时期里,汉字不仅为人们的现实生活服务,而且记录下极其丰富的文化资料;甚至跨越国界,被日本、朝鲜、越南等邻国借去记录非汉语语言。
另一方面,长期以来也不断有人批评汉字的缺点,主要是说汉字难认、难写、难于机械化(印刷排版、打字等)。因此在扫盲、儿童识字教育、文化传播等方面,都不如拼音文字效率高。
跟拼音文字比较起来,汉字有它的短处,但是也有它的长处。汉字最大的长处就是能够超越空间和时间的限制。古今汉语字音的差别很大。但由于2000年来字形相当稳定,没有太大变化,字义的变化比较小,所以先秦两汉的古书今天一般人还能部分看懂。如果古书是用拼音文字写的,现代人就根本无法理解了。有些方言语音差别也很大,彼此不能交谈,可是写成汉字,就能互相了解,道理也是一样的。
50年代开始进行简化汉字的工作。1986年重新公布的《简化字总表》规定了2200多个简化汉字(包括用简化偏旁类推的字)。这项工作目前已告一段落,今后在一个时期内将保持稳定,不继续简化。因为不断简化会破坏文字的稳定性,而且简化一批字以后,原来的繁体字并不能废除。结果是汉字的总数有增无减,反而加重了学习和使用的人的负担。
关于文字拼音化问题,长期以来一直有争论。从理论上说,任何自然语言都可以用拼音文字记录。但是由于汉语方言分歧,在推广普通话的工作没有取得广泛、切实的成效以前,改用拼音文字会给方言区的人带来很大的困难。此外,由于汉字历史悠久,大量的文献都是用汉字记录的。一旦改弦易辙,势必在文献的广泛利用上造成一定困难,在社会心理和民族感情上也可能引起波动。事实上,由于长时间使用汉字这一可以表意的书写系统,汉语中可以存在大量同音字词,而且这个现象确实发生了,现在一个音节最多可以对应几十上百个汉字,如果使用拼音来记载语音,会出现不读出来就看不懂的现象,即使经过长时间的训练也无法彻底解决这个问题,因此如果真要进行汉字拉丁化的工作,决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完成的,在汉语发展到合适的程度以前,最好搁置拉丁化的计划。
方言
中国幅员辽阔,人口众多,方言情况复杂。下边把汉语方言粗分为官话和非官话两大类来说明。官话分布在长江以北地区和长江南岸九江与镇江之间沿江地带以及湖北、四川、云南、贵州4省,包括北方官话、江淮官话、西南官话几个方言区。官话区域的面积占全国3/4,人口占全国2/3。官话方言内部的一致程度比较高。从哈尔滨到昆明,相距3000公里,两地的人通话没有多大困难。非官话方言主要分布在中国东南部,包括吴方言(江苏南部,浙江大部)、赣方言(江西大部)、湘方言(湖南大部,广西壮族自治区北部)、粤方言(广东大部,广西壮族自治区东南部)、闽方言(福建,台湾,广东的潮州、汕头、海南地区)、客家方言(广东省东部和北部,福建西部,江西南部,台湾)。非官话区域比官话区域面积小,可是方言差别大,彼此一般不能通话,甚至在同一个方言区内部(例如浙南吴方言与苏南吴方言之间、福州话和厦门话之间),交谈都有困难。
书面语和口语
书面语和口语的差别一直相当大。在“五四”时期白话文运动以前,书面语和口语的区别实际上是古今语的区别。以唐宋时代为例,当时人口里说的是白话。笔下写的是文言,即以先秦诸子和《左传》、《史记》等广泛传诵的名篇为范本的古文文体。这种情形往上大概可以推到两汉时期。往下一直延续到20世纪初叶。孙中山1925年立的遗嘱就还是用文言写的。不过2000 年来作为书面语的文言本身也在变化。仿古终归难以乱真,后世人模仿古语不可能不受当时口语的影响。有人指出韩愈的文章里就有明显的不合先秦语法的地方。清代桐城派古文家模仿先秦文和唐宋古文家的文章,结果当然更为驳杂。清末梁启超用一种浅显的文言文写政论文章。由于通俗易懂,风行一时,为报章杂志所广泛采用。目前台湾、香港以及海外中文报刊多数仍旧沿用这种文体。
历史 方言反映历史。汉语方言之间语音的差别大,语法和词汇的差别相对说来比较小。同样,古汉语和现代汉语之间也是语音的差别大 , 语法和词汇的差别小。从总体上看,从上古音(先秦时代)到中古音(隋唐时代)再演变到现代北京音,经历了逐渐趋向简化的过程。在先秦时代,塞音声母和塞擦音声母都有浊音、不送气清音和送气清音三套。鼻音声母也分清浊两套。很可能还有[kl-、 pl-、gl-、bl-、sn-、st-、sk-]等形式的复辅音。所有的音节都以辅音收尾,没有开音节。辅音韵尾除了见于现代方言(例如广州话)的[m、 n、□、p、t、k]之外,还有[b、d、g]。到了隋唐时代,复辅音声母和清鼻音声母早已消失,辅音韵尾也只剩下了[m、 n、□、 p、t、k]。只是塞擦音和擦音却按发音部位的不同分化为舌头、舌面和卷舌三套。在现代北京音里浊塞音和浊塞擦音都清化了,辅音韵尾只有[n]和[□]两个。
声调的演变是另一种情形。隋唐时期只有平、上、去、入 4个调类。在现代方言里,同一个古调类有时以声母的清浊为条件分化成阴阳两类。因此有些方言调类的数目比隋唐时期多,许多非官话区的方言就是如此。
隋唐以来,在调类的分合上发生过两件大事。一是在许多方言里,古全浊声母上声字跟古去声字合为一类。二是官话方言的入声韵尾消失以后,入声字分别归入平、上、去三声。北京话就是如此。
分析谐声字和经典的注音,可以发现上古汉语有过以变调和/或变化声母的清浊作为转变词性(包括分别自动词和使动词)的手段的痕迹。在句法方面,先秦汉语的一个明显的特点是否定句和疑问句里的代词宾语要提到动词的前边去(吾谁欺│不我欺)。
宋元时期汉语语法发生了一些重要的变化。例如动词词尾“了” 和“着 ”的产生、动补结构的产生等等。“了”和“着”原来都是动词,后来意义逐渐虚化,终于演变为词尾。动补结构〔包括不带“得”的(染红)和带“得”的(染得红)两类〕也是在这个时期才定型的。
词汇演变的主要趋势是双音节词的不断增长。本来在先秦汉语里占优势的单音节词逐渐双音节化。这种趋势近百年来尤为明显。据统计,在 180万字的现代文资料里,一共出现了3万多个不同的词,其中70%以上是双音节词。
汉语研究 在中国传统的语言学领域里,音韵学、文字学、训诂学都有辉煌的成就。最古的按字义编排的字典《尔雅》是战国时代编的。东汉许慎的《说文解字》是最早的按汉字偏旁编排的字典,同时也是第一部对汉字的结构作出全面、系统的分析的著作。在古代的韵书里,隋代陆法言的《切韵》(601)地位特别重要。无论是研究现代方言,还是上推《切韵》以前的音韵系统,都是重要的资料。9世纪开始出现的韵图(《韵镜》、《七音略》、《切韵指掌图》等)是一种表示整个音韵系统及声韵调三者配合关系的表格。从现代语言学的角度看,描写汉语的音韵系统,这种性质的表格是不可缺少的。古音的研究在清代有飞跃的进步。段玉裁首先指出谐声字系统跟《诗经》用韵基本上相符。清代学者根据这两种材料给上古音韵母分部,取得了显著成绩。到了王念孙、江有诰,这项工作几乎已经达到了顶点,可以补充修改之处已经不多。在训诂学方面,清代学者也有重大贡献。段玉裁《说文解字注》和王念孙《广雅疏证》可以说是这方面的代表作品。
语法学方面,中国学者向来着重虚词的研究。清代王引之的《经传释词》是最有影响的著作。马建忠(1845~1900)的《马氏文通》出版于 1898年。这是第一部系统地研究汉语语法的书。
20世纪上半叶,古音研究取得了重要进展。主要的成绩是对中古音和上古音的构拟。这方面工作的开创者是瑞典学者高本汉。其后李方桂在上古音研究上也作出了重要贡献。
《马氏文通》研究的对象是古汉语。现代汉语语法的研究是从 20世纪开始的。吕叔湘 《中国文法要略》(1942~1944)和王力《中国现代语法》(1943)两部书反映了前半个世纪汉语语法研究达到的水平。丁声树等《现代汉语语法讲话》(1952)虽然是通俗性著作,但是在近年来的语法研究上有一定的影响。60年代以来,汉语语法研究进步很快。赵元任《中国话的文法》(1968)是这个时期比较重要的著作。
在历史语法学方面,吕叔湘《汉语语法论文集》(1955;增订本,1984)里的一部分论文开创了近代汉语语法的研究。王力的《汉语史稿》中卷(1958)和日本太田辰夫《中国语历史文法》(1958)也是这方面有影响的著作。
赵元任《现代吴语的研究》(1928)是第一部用现代语言学方法调查方言的报告。这部书对以后的方言调查工作有重要影响。1956~1957年起在全国范围内进行了一次方言调查。1979年创办了专门性的方言刊物《方言》,对方言调查和方言研究起了推动的作用。
20世纪考古方面的重大发现——商代甲骨文字和战国、秦、汉简帛的出土,为古文字研究提供了大量珍贵的资料,促进了这一门学科的发展。
这两个字是——九如
九如
《诗·小雅·天保》:“如山如阜,如冈如陵;如川之方至,以莫不增……如月之恒;如日之升;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如不尔或承。 ”本为祝颂人君之词,因连用九个“如”字,并有“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之语,后因以“九如”为祝寿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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