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景公喜欢女人穿扮男人服饰,国都的女人都效仿穿男人服装。齐景公派官吏禁止她们,并且指出:“穿扮男人服饰的女子,撕破她的衣服,扯断她的衣带。”虽然人们都看见有人被撕破衣服,扯断衣带,但还是不能禁止。晏子回答说:“大王让宫内女子这样穿,但却在宫外禁止它,就如同在门口挂牛头却卖马肉,您为什么不让宫内女人不穿扮男人服饰,那么外面也就没有人敢了。”
齐景公说:“你说的好。”令宫内女人不能穿扮男人服饰,没过一个月,全国就没有女人穿扮男人服饰了。
张齐贤,从右拾遗升为江南转运使。一天举行家宴,一个仆人偷了若干件银器藏在怀里,齐贤在门帘后看见却不过问。后来,齐贤晚年任宰相,他家的仆人很多也做了官,只有那位仆人竟没有官官职俸禄。这个奴仆乘空闲时间跪在齐贤面前说:“我侍候您时间最长,比我后来的人都已经封官,您为什么独独遗忘了我呢?“于是哭泣不停。齐贤同情地说:“我本来不想说,你又会怨恨我。你还记得在江南时,你偷盗银器的事吗?我将这件事藏在心中近三十年没有靠告诉过别人,即使你自己也不知道。我现在位居宰相,任免官员,激励贤良,斥退贪官污吏,怎能推荐一个小偷做官呢?看在你侍候了我很长时间,现在给你三十万钱,你离开我这儿,自己选择一个地方安家吧。因为我既然揭发这件过去的事,你也必然有愧于我而无法再留下。“仆人十分震惊,哭着拜别而去。
《太史公自序》:“究天人之际,通古今之变,成一家之言。”
用它来研究自然现象和人类社会的关系,通晓从古到今的变化,形成一家的学说。
1,究天人之际:所谓“究天人之际”就是要探讨天道和人事之间的关系。在这个问题上,司马迁继承了先秦以来天人相分的唯物主义传统,他反对以天道干预人事,认为社会现象是由人的活动构成的,天是天,人是人,天属于自然现象,与人事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这种观点与汉武帝所提倡的儒学正宗的所谓 “天人感应”学说相对立。
2,通古今之变:所谓通古今之变,就是要通过历史的发展演变,寻找历代王朝兴衰成败之理。
①历史进化思想:司马迁在《史记》中表现的历史观与董仲舒“天不变,道亦不变”的观点不同,他认为历史是通过各种改革向前演进的。因此他对于历史上出现的政治改革,总是采取称赞的态度,如对战国时期吴起的改革,商鞅的变法促进历史前进的作用是有一定认识的。说吴起改革的政绩是“诸侯患楚之强”;商鞅变法的政绩是“行五年,秦人富强”,“行之十年,秦民大悦,道不拾遗,山无盗贼,家给人足。民勇于公战,怯于私斗,乡邑大治。”对秦始皇的问题也是如此,司马迁曾称“秦为暴秦”,“无道秦”,“虎狼之秦”,但对秦始皇实行改革的功绩还是肯定的,“秦取天下多暴,然世异变,成功大”。反映出一种厚今博古的思想和一个历史家“通古今之变”的眼光。
②原始察终,见盛观衰的辩证思想:所谓“原始察终,见盛观衰”,就是透过一些历史现象,来观察一个时代或一项具体制度由盛而衰之理。历史的盛衰都不是偶然的,都是有迹可寻的,而且往往“盛”中包含了“衰”的因素。如《平淮书》中记述武帝盛世太平,但孕育着衰败的因素——富贵者役财骄溢,争于奢侈,“物盛而衰,固其变也”。说明司马迁在研究历史时,注意历史事实的因果关系,注意说明历史的转化,带有朴素的辩证法思想。
3,成一家之言:所谓“成一家之言”,就是借写这样一部历史著作,来表达他的某些独到的历史见解,表达他的某些社会,政治思想。《太史公自序》中说他的理想是使《史记》成为《春秋》第二,他自己成为第二个孔子。当时人们普遍这样认为,孔子“因史记(鲁史)作《春秋》,以当王法”,这部王法“记天下之得失,而见其所以然之故,甚幽而明,无传而著”,它“上明三王之道,下辨人事之纪,别嫌疑,明是非,定犹豫,善善恶恶,贤贤贱不肖。”孔子之所以借历史来寄寓理想,是因为孔子说过:“我欲载之空言,不如见之于行事之深切著名也。”司马迁写《史记》,窃比《春秋》也是寄寓理想于其中的,而他的理想也是靠历史事实的叙述来体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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