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遇高衙内调戏,为了妻子,他忍受了屈枉的罪,刺配到远恶军州,生死存亡未卜。为了怕自己走后高衙内纠缠勒逼,就忍痛写下休书,休掉自己心爱的娘子;
被押解时,受到公人欺压甚至被险些被谋害。鲁智深要杀董超、薛霸两个公人,林冲也来劝说:“非干他两个事,尽是高太尉使陆虞侯分付他两个公人,要害我性命。他两个怎不依他?你若打杀他两个,也是冤屈!”
风雪山神庙那一回
到了梁山上,王伦冷言酸语地对待,林冲也是逆来顺受地听从王伦的安排。
梁山上捉了高俅那回,林冲表现得十分软弱(依据原著)。被宋江喝止后,仅仅是“怒目而视”而已。
第七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此回主要写高衙内要侮辱林冲娘子被林冲撞见,林冲惧于他是上司之子敢怒不敢言,还道“不怕官只怕管”,后来被上司陷害刺配沧州,临走前居然休了结发妻子,想要博得高求的欢心,这个在鲍鹏山新说水浒里说过
第十回 林教头风雪山神庙 陆虞候火烧草料场
此回主要写他在服刑其间继续逆来顺受,委屈求全,以期有朝一日能够重返京城为官,结果命运总是与他开玩笑,令他在高求派陆虞候火烧草料场想烧死自己后终于激怒英雄奋起反抗,最终手刃仇人,此一段是喜欢林冲的读者最为喜欢的,也是林冲最为体现其气概的地方,虽然后来在梁山曾火并王伦,也曾酣畅淋漓,但是此后的林冲却逐渐沉默,沦为一个战争机器,除了每次冲锋在最前面之外,我们再也找不到关于林冲的描述,直至风瘫而死
打了这么多字,采纳了吧,多少给点分啊
在发配沧州之前,林冲生活在一个养尊处优的安逸环境中(顺境) ,突来的横祸(逆境) 使他性格中忍耐的一面充分地显现出来。直至发配沧州,陆虞侯、富安未来之前,林冲基本上是扮演一个委曲求全、逆来顺受的角色。随着时间的推移,对立一方不断加害(这其实是作者在制造一种极端情景,通过层层加压,把林冲性格的另一极逼出来) ,于是,潜隐在林冲性格深处的反抗元素经过相当程度的积淀后,骤然飙升。陆谦等人火烧草料场,此时的林冲,所有的幻想消失殆尽,在报仇的同时也完成了性格的变异过程。这种变异了的性格决定了林冲走上梁山,并且日后成为水浒阵营里最为“革命”的一个人物,较之同类人物(本为朝廷官员,后上梁山) ,林冲与朝廷的决裂要彻底得多。
必须注意,林冲这两极化的性格元素,并非是前此后彼,你有我无的排斥对立,更不是简单机械地相加;相反,它们互相融合,互相转化。区别的只是在不同环境、不同阶段,它们的主次地位不同而已。所以,林冲最后反抗性格的形成,不是一种从无到有的突现,而是一种主次转化的结果。
那么,林冲形象的“定性”又是什么? 我认为是随遇而安。顺境时的林冲自不必说,逆境时的林冲也不是那种忍辱负重、将以有为的人物。这种定性使林冲在不同环境中都在认真地扮演不同的角色:在东京,他逆来顺受,连老婆给高衙内调戏了,都忍了,目的就是当好他八十万的禁军教头;野猪林险遭不测也忍了;在沧洲,他苟且偷生,既来之,则安之,当好囚徒;逼上梁山后, 便安心当个“梁山贼寇”。“忍”和“安”是林冲性格定性的核心内容。
因此,林冲多层次的性格特征是围绕随遇而安这一定性的,以此为核心作“向心式”的扩散。即使是像忍耐屈从和报复反抗这样完全不同两极化的性格,也还是相互统一于其定性内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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