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门立雪”语出《宋史·杨时传》:“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侍立不去。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程颢(1032-1085)、程颐(1033-1107)兄弟俩都是
北宋哲学家、教育家。洛阳(今属河南)人。颢、颐二人孩童时代曾读书求学于外祖母家——孝感董湖西北隅(今孝南闵集乡一带)。《孝感县志》云:“程子读书台,在县东五里,宋庆历年间,二程读书于此。”程子读书台又名“凤凰台”,因相传在晋穆帝永和四年(348),有凤集于东岗,产九子于其上而得名。程颢,字伯淳,学者称明道先生。嘉佑进士。反对王安石新政。神宗时为太子中允监察御史里行。曾与弟学于周敦颐,同为北宋理学的奠基者,世称“二程”。在洛阳讲学十余年。倡导“传心”说,承认“天地万物之理,无独必有对。”他和弟颐的学说后来为朱熹所继承和发展,世称程朱学派。著作有《定性书》、《识仁篇》等。程颐,字正叔,学者称伊川先生。曾任秘书省校书郎,官至崇政殿说书。反对王安石新政。先后讲学达三十余年。宣扬“气禀”说。主张“去人欲,存天理”,认为寡妇再嫁是大逆不道。极力为名教纲常辩护。著作有《易传》、《颜子所好何学论》等。
杨时(1053-1135)北宋学者。字中立。南剑州将乐(今属福建)人。熙宁进士。曾任右谏议大夫、工部侍郎。官至龙图阁直学士。晚年隐居龟山,时称龟山先生。先后学于程颢、程颐。同游酢、吕大临、谢良佐并称程门四大弟子。又与罗从彦、李桐并称为“南剑三先生”。著作有《二程粹言》、《龟山集》。
进士杨时,为了继续丰富自己的学问,毅然而然地放弃了高官厚禄,独自一人跑到河南颍昌拜程颢为师,投在程颢门下虚心求教。后来程颢死,他自己也只有四十多岁,但仍然立志求学,刻苦钻研,又跑到洛阳去拜程颢的弟弟程颐为师。
有一天,杨时和他的朋友游酢一块儿到程家去拜见程颐,当时正遇上了程老先生闭目养神。这时候,外面开始下起大雪。他们俩人为了不打扰先生休息,便恭恭敬敬地侍立在门外等候,不言不动,如此等了大半天,程颐这才慢慢睁开眼睛,见杨时和游酢仍然站在门外等候,大吃一惊,问道:“你俩还在这里没走?”这时候,门外的雪已经积了一尺多厚,而杨时和游酢并没有一丝疲倦和不耐烦的神情。这种精神让程颐很受感动,于是,便收他俩为入室弟子,悉心传授,杨时和游酢果然不负所望,后来,各自成为一代理学大师。
此典被后人称作“程门立雪”。表示求学者尊
【典故】
程颢、程颐兄弟俩都是宋代极有学问的人。进士杨时,为了丰富自己的学问,毅然放弃了高官厚禄,跑到河南颍昌拜程颢为师,虚心求教。后来程颢死,他自己也有40多岁,但仍然立志求学,刻苦钻研,又跑到洛阳去拜程颢的弟弟程颐为师。
于是,他便和他的朋友游酢一块儿到程家去拜见程颐,但是正遇上程老先生闭目养神,坐着假睡。这时候,外面开始下雪。这两人求师心切,便恭恭敬敬侍立一旁,不言不动,如此等了大半天,程颐才慢慢睁开眼睛,见杨时、游酢站在面前,吃了一惊,说道:“啊,啊!他们两位还在这儿没走?” 这时候,门外的雪已经积了一尺多厚了,而杨时和游酢并没有一丝疲倦和不耐烦的神情。
【注音】
chéng mén lì xuě
【释义】
旧指学生恭敬受教。比喻尊师。
【出处】
《宋史·杨时传》:“至是,杨时见程颐于洛,时盖年四十矣。一日见颐,颐偶瞑坐,时与游酢(音zuò)侍立不云。颐既觉,则门外雪深一尺矣。”
大意:程颢死以后,又到洛阳拜见程颐,这时杨时已四十岁了。一天拜见程颐,程颐正闭着眼睛坐着,杨时与同学游酢就侍立在门外没有离开,程颐已经察觉的时候,那门外的雪已经一尺多深了。
【二程简介】
这则成语里的“程”就是孝感著名理学家、“凤凰二程”中的弟弟程颐。
程颢(1032-1085)、程颐(1033-1107)兄弟,均为北宋时期著名理学家和教育家。颢、颐二人孩童时代读书求学于姥姥家———孝感董湖西北隅(今孝南闵集乡一带)。《孝感县志》云:“程子读书台,在县东五里,宋庆历年间,二程读书于此。”程子读书台又名“凤凰台”,因相传在晋穆帝永和四年(348年),有凤集于东岗,产九子于其上而得名。二程在孝感学习、生活有十八年之久,平时即读书于其台之楼上,故也名程台。“其楼曰夜月楼,虚窗晃明,美景澄清,无屋舍烟火之凑密、儿童鸡犬之声杂,其澄心悟道,深究理学,伊洛学派亦肇基于孝感”。程颐十八岁后,游伊洛、进太学,就学于周敦颐,著《颜子好学论》等书,逐步创立了北宋著名的理学流派,形成独树一帜的“程朱理学”,其学说受到许多名彦硕儒的推崇。
后来,孝感百姓为了纪念二程,在程子港建起了二程祠,明末祠毁。清顺治十八年(1661),孝感知县张擢士重建于东岳庙侧,形成著名的孝感古八景之一“程台夜月”。可惜该楼毁于1968年,今仅存遗址。
程是指宋代理学家程颐。立雪是指学徒站在雪中虔诚求道。“程门立雪”的原意是说:冒着大雪在程颐门前站着。用来形容尊敬老师,虔诚求教。
这则成语出自《宋史·杨时传》。杨时和游酢去拜会当时著名的理学家程颐。程颐正在闭目养神,杨时、游酢二人恭敬地站在一旁,等了很长时间。程颐醒来,门外已雪深一尺。后人就以“程门立雪”作为尊师重道的范例。“程门立雪”也可说成“立雪程门”。
程颐,字正叔,又称伊川先生。他与兄长程颢都是北宋著名理学家、教育家,被世人称为二程。他们出身于官宦世家。兄长程颢字伯淳,长期居住洛阳聚徒讲学;程颐前后从事讲学和著书达30余年。二程思想各有侧重,程颢著有《定性书》、《识仁篇》等,程颐则有《易传》、《颜子所好何学论》传世。因二人在重大问题上意见一致,后人对他们的思想言论不加细分,便将两人的语录和著作合编成《二程全书
现在,河南嵩县的程村,就是二程故里。村东还遗存有石碑一座,上书“圣旨”,下书“两程故里”。村中遗存有二程祠一座,祠中有道学堂大殿和两座讲堂,“程门立雪”的典故就发生在这里。
程颢、程颐在前人理学的基础上,提出了一整套哲学思想。他们认为:世界的本原是“道”,万事万物都是由“道”派生出来的,君王要治理好国家,必须“行以顺道”,以德为主,与法制兼顾。这些思想自成一家,独成体系。因二程一生主要活动在洛阳,所以,后人就把他们创立的这套思想体系称为伊洛学派。后来,经过朱熹的提倡、研究和深化,最终使二程的理学思想发展为“程朱理学”。
相传,一日杨时、游酢,来到嵩阳书院拜见程颐,正遇上这位老先生闭目养神,坐着假睡。程颐明知有两个客人来了,他欲不言不动,不予理睬。杨、游二人怕打扰先生休息,只好恭恭敬敬,肃然待立,一声不吭等候他睁开眼来。如此等了好半天,程颐才如萝初醒,见了杨、游,装作一惊说道:“啊!啊!贤辈早在此呼!”意思是说你们两个还在这儿没走啊。那天正是冬季很冷的一天,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起雪来。门外积雪,有一尺多深。
颜子所好何学论
孔圣人门下有三千弟子,独独称赞颜回好学。《诗》(《诗经》)、《书》(《尚书》)、六艺(礼乐射御书数)等等,那三千弟子并不是没有修习掌握,但是孔子唯独称赞颜回好学。学的是什么呢?是通过学习来达到圣人之道。
圣人的境界可以通过学习来达到吗?是的。学习的方法是怎样的呢?
人的形体生成以后,外界的事物与人接触,人的内心被触动,产生七情,叫做喜、怒、哀、惧、爱、恶、欲。七情产生后(若不加约束)就会愈发浓烈,需要心性来雕琢。所以警醒的人会约束他的感情,使之合乎中道,正心养性,就叫作“性其情”。愚钝的人却不懂得制约,放纵他的感情而达到极端的地步,以致禁锢了自己的心性,心性就泯灭了,就叫做“情其性”。学习的方法,就是正心养性。内心中正,真诚信实,就可称为圣人了。
程颢在这篇文章中的总纲就是:“所谓定者,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定性书》)程颢说无论动也罢,静也罢,但“性”是不变的,并没有内外之分。这个“无将迎”,是引庄子“圣人用心若镜,不将不迎,应而不藏,故能胜物而不伤”(《庄子*应帝王》),他们都认为“圣人”的心像镜子,有什么东西,便出现什么样的影子,照的东西去了,不必送它,来了也不必迎它,物不来即不应,物来即应,应了也不必把它藏起来。程颢讲的“胜物而不伤”,不是庄子的养生,是说战胜外界的事物而不被他们所伤害。这说明“动亦定,静亦定,无将迎,无内外”,用无照镜子比喻“心”的作用,也就是“心”不变,只是物在变而已。
程颢指出张载的错误就在于“苟以外物为外,牵己而从之”,(《定性书》)就是说“性有内外”。程颢认为这样又有矛盾,也就是:“且以己性为随物于外,则当其在外时,何者为在内?”(同上文)“牵己而从之”,就是性随物于外,应该说“性在其外”,然而前提是“有内外”。这句话的另一层含义就在于,说张载的观点,机械地拒绝外物的诱惑,并不清楚性无内外,在这样的前提下,谈“定”是毫无意义的,这样来说,张载的错误就在于“不知性之无内外也”。(同上文)
怎样说明这个问题?程颢说:“夫天地之常,以其心普万物而无心;圣人之常,以其情顺万物而无情。”(同上文)实际上这句话的中心内容就是他说的“浑然与物同体”(《程氏遗书》卷二上),这里说“圣人”的精神境界与天地的精神境界一样,天地本来无心,是因人有心而天地有心;天地无情,因人有情而有情。“普万物”,“顺万事”,就是“识得此理,以诚、敬存之而已,不必防检,不须穷索”(同上文),“诚”就是没有虚假,也就是佛家所说的“不妄”;“敬”就是心不分散,也就是道家所说的“主一”。“以诚、敬存之”不需要防守自己,不需要怕自己有错误行为,也不必“穷索”,怕这个道理有错,这便是实实在在的注意“浑然与物同体”这个道理。这也就是说任何事物只能存在于天地之内,而不能存在于天地之外,天地没有自己的心,一切有心的事物的心,就是天地之心,对于天地来说没有主客观之分。这样为程颢所说的“性无内外”提供了理论依据,从天地推理到圣人的精神境界,自然也无内外之分,这样也可以说,一切有感情的事物的感情,就是圣人的感情。
于是程颢又说:“故君子之学,莫若廓然而大公,物来而顺应。”这里说的是“圣人”与天地同体,无论什么事都能顺其自然而行之,他们所做的事情都是合乎天地之间的规律的,都能顺应天地变化,这也就是儒家追求的最高境界,与孔子所说的“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距”(《论语*为政》),儒家的最终目的就是要使社会变成“大同世界”,而使人也成为有高道德水准的人。有人说儒家的“大同说”是对上古尧舜社会的向往,我认为这是儒家的一种社会理想,不单单是追述上古。这个“大同世界”中的人必然也是具有高道德水准的人,只有达到这个精神境界才能达到“大同世界”。
程颢引用《易传*咸卦卦辞》:“贞吉,悔亡。憧憧往来,朋从尔思。”来证明他的观点。《爻辞》讲:“咸,感也。”《程氏易传》讲:“四在中而居上,当心之位,故为感之主。而言感之道,贞正则吉而悔则亡,感不以正则有悔也。贞者,虚中无我之谓也。若往来憧憧然,用其私心以感物,则思之所及者有所感动,所不及者不能感也,岂能廓然无所不通乎?”程颐解的是咸卦中的九四。这里意思是说,想到的便要受其所感,而想不及的则没什么感受,具有十分普遍的意义。这个“心”是一般的“我”的所思所感。“虚中无我”,便是“天地无心”,“天地无情”,“我”是具有普遍意义之“我”。我这里引程颐的话是为了能更好的说明程颢的观点。
接下来程颢分析了为何人要受“外物所累”的原因。他说:“人之情各有所蔽,故不能适道,大率患在于自私而用智。”(《定性书》)他认为,人所以受到“外物所累”,就在于“自私而用智”,私利人欲蒙蔽了人得本心,以至于“有为”、“明觉”达不到。“自私则不能以有为应迹,用智则不能以明觉为自然”(同上文),“人心”本来是“有为”而“明觉”的,完全能够自发地作出反应,但是由于外物所迁,污染了人欲。从而使人们在寻求自身利益时,自作聪明,“用智”来得到利益,结果把这种“明觉”掩盖了故不能适道。程颢批评张载“以恶外物之心,而求照无物之地,是反鉴而索照也”,就是说张载所根据的《礼记*乐记》中所说:“人生而静,天之性也。感于物而动,性之欲也。物至知知,然后好恶形焉。好恶无节于内,知诱于外,不能反躬,天理灭矣。夫物之感人无穷,而人之好恶无节,则是物至而人化物也。人化物也者,灭天理而穷人欲者也。”和自己亲身经历,所说“定性未能不动,独累于外物”的错误在于自知外物给“人心”带来的作用,而刻意地去抵制或拒绝它。
程颢又引用《易传*艮卦卦辞》和孟子的话来说明这个问题。《易传》讲:“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程氏易传》解释说:“人之所以不能安其止者,动于欲也,欲牵于前而求其止,不可得也。故艮之道当艮其背,所见者在前而背乃背之,是所不见也。止于所不见,则无欲以乱其心而止乃安。不获其身,不见其身也,谓无我也。无我则止矣。”就是说人只顾其背而不顾其身,只顾部分不顾整体,以致被迫离家,远走他乡,行其庭而不见其人。这都是因为“人欲”所致,如果没有“人欲”则不是这样。这与庄子所说的“感而后应,迫而后动,不得已而后起。去知与故,循天之理”(《庄子*刻意》)是一个道理。
孟子说了这样一句话,就是“所恶于智者,为其凿也”(《孟子*离娄下》)。焦循《孟子正义》中说:“恶人欲用智而妄穿凿,不顺物之性而改道以养之,按此智即人性之私也。孔子言:性相近,习相远,惟上智与下愚不移。移谓变通也。愚者可以转而善,智者可以转而为不善,此习,所以相远。智者何以转而为不善,为其凿也。正苦于知而凿其知。”这为程颢批评“用智”,提供了有力的理论依据。宋明理学家认为“义利之辩”是“人与禽兽之辩”,他们讲求“义”而不讲“利”。
程颢想出一种绝妙的方法来解决这个问题,就是“两忘”,他说:“与其非外而是内,不若内外之两忘也。”(《定性书》)他讲这个“两忘”的理由是:“两忘,澄然无事矣。无事则定,定则明,明则尚何应物之为累哉!圣人之喜,以物之当喜;圣人之怒,以物之当怒。是圣人之喜怒,不系于心而系于物也。”(同上文)这就是说,再接触事物的过程中,不要打自己的小算盘,也不要把自己的私心杂念掺和其中,而让内心的良知良能对事物作出自发的反映,按事物的本来面目和提正作出判断,忘却内外,也便是“性无内外之分”。
这个“两忘”由来于《庄子*大宗师》,其原文如下:“与其誉尧而非桀,不如两忘而化其道。”“无事而生定”。这说明一点,程颢的这种“定性”的理论来自于庄子,即是无心无情,无心即无思无虑,无情即无好无恶,无心于万化之无常,无性于万物之盛衰,无心无情就是超然于世外,就是绝对不动心。
程颢的这种定性理论,对陆王心学的“致良知”说的形成和发展,产生了极为重要的影响。在《书陆九渊集序》中王守仁说:“佛至宋周、程二子,始复追寻孔孟之宗,而无极而太极,定之仁义中正而主静之说,动亦定,静亦定,无内外,无将迎之论。庶几精一之旨矣。”可见其影响,这也是认为程颢开启陆王心学的一大明证。
- 上一篇:“祸起萧墙”这个成语出自哪里_1
- 下一篇:“落”字能组成哪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