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欲扬先抑、抒写怀念之情 作者开门见山就用北京人的话说“春脖子短”和南方来的人觉得这个“脖子”有名无实,来说明北京春天时间之短暂,冬夏交接之迅速。接着用人们争论最激烈的意见:“哪里有什么春天,只是起风、起风,成天的刮土、刮土,眼睛都睁不开,桌子一天擦一百遍……”来贬斥春风的不是,埋怨春风的无情无意。然而不久,作者在对江南春风温馨宜人,滋润万物进行大肆褒扬时,突然笔锋一转,难道“北京的春风真的就是刮土吗?后来,我有了别样的体会:那是下乡的好处。”用这么一个设问句引出下文感情的变化,表达自己对北国春风的喜爱和怀念之情。勤劳的山民们,背着羊粪,满怀喜悦地把粪肥抛撒在高高的梯田,用宽阔的胸襟,灿烂的笑容,迎接那粗犷豪放、迅猛强劲的春风,甚至连捎带来的粗暴,也令他们觉得解气,好一个北国春风之能势,怎能不令人欣喜,令人怀念呢?
二、对比烘托,突出春风的可爱。一是作者起初无限怀念江南春风,觉得它抚摸大地,像柳丝的吹拂,体贴万物。可后来多次下乡在京西的大山上,“看到积雪不管立春、春分,只管冷森森没有开化的意思”,面对这样的坚冰,北国的春风却以摧枯拉朽的力量、不可遏制的气势,横扫整个北国,吹开了冰冻,吹醒了生命,催生了万物。二是作者回想江南的春天与春风, 有的只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有的只是“淡淡 的阳光”,“蒙蒙的细雨”。更不用说发霉的墙角散发出的“死耗子味儿”与“能不怀念北国的春风!”形成鲜明对比,让北国的春风显得更加可爱,对北国春风的敬意也油然而生。
三、语言粗犷,透出春风的阳刚之美 《春风》一文语言“粗犷豪放、贮满哲思”。全文散句中夹杂着许多急促的短句 ,运用一系列动宾短语,巧妙构成了排比与反问,使语言显得变化多姿,错落有致,读来抑扬顿挫,富有节奏感。如:“一夜之间,春风来了,忽然从塞外的苍苍草原,莽莽沙漠,滚滚而来,从关外扑过山头,漫过山梁,插山沟,灌山口,呜呜吹号,哄哄呼啸,飞沙走石,扑在窗户上,撒拉撒拉,扑在人脸上,如无数的针扎。”这句用铺排的手法,辅之以拟人的写法,象声词的烘托,突出了北国春风不可遏制的气势。语言形象生动,真切感人。再如:“要不,请想想,柳丝飘拂般的抚摸,细雨滋润般的体贴,又怎么过草原、走沙漠、扑山梁?又怎么踢打得开千里冰封和遍地赖着不走的霜雪?”这两句反问,将北国山民喜欢春风这种感情表达得充分透彻、淋漓尽致。此外,文中还运用了比喻、拟人、夸张、反复等修辞手法,写景状物极富表现力。读来语言质朴自然,音调铿锵,感情真切,气势宏魄,显示出了一种阳刚之美。
如沐春风
同“如坐春风”,象坐在春风中间,比喻同品德高尚且有学识的人相处并受到熏陶,犹言和高人相处,就像受到春风的吹拂一般。成语中的“春风”不再是本义,而是比喻义。
出处 宋·朱熹《伊洛渊源录》卷四:“朱公掞见明道于汝州,逾月而归。语人曰:‘光庭在春风中坐了一月。’”
近义词:如坐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