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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是什麼意...
前半句是东坡和红颜知己朝云的典故一天,一顿丰盛的晚餐过后,东坡在欣然扪腹而行。他问家中女人他那便便大腹中何所有?一女说‘一肚子的墨水’;一女说‘你是一肚子的漂亮诗文’。东坡均摇头说‘不是’。最后聪明的朝云说‘你是一肚子的不合时宜’。东坡大呼曰‘对’。”“不合时宜”的苏东坡是集儒、道、释思想为一身的文学大家,命途多舛,一生沉浮,但他达观开朗,给了我以许多人生的启迪。
后一句可能没什么典故 但可以联系到两首诗
1
泠泠七弦上
静听松孤寒
古调虽自爱
今人多不弹
第二个当然就是那个每逢佳节倍思亲了
从这两句来看,这个男生是一个很有文气,理想主义的男生,可能感觉自己的想法不为世俗所容,没有人真正的了解自己。所以感觉他的要求是第一,这个女孩子应该有一定的文学功底,第二,善解人意,能了解他内心的孤独,体贴他。
呵呵,LZ加油了,不过要进入这样男生的心不容易
二、苏轼的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中不合时宜是什么意思?
苏轼和王弗、王闰之、王朝云三位夫人苏轼的一生,政治上是失意的,但是却有三位夫人陪伴他终其一生。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苏轼的文学成就也有她们的“一半”。这三位夫人便是结发之妻王弗、继室王闰之和侍妾王朝云。 苏轼与王弗 说到王弗,不能不使人想到苏轼在密州时写的一首词《江城子.记梦》: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这是苏轼为亡妻王弗写的一首悼念词,被后人誉为“千古第一悼亡词”。苏轼为什么写这首词,而且写得如此感人?这要从岷江河畔的中岩寺说起。 中岩有座书院,青神乡贡进士王方执教时,好友苏洵把儿子苏轼送到中岩书院读书。苏轼聪明好学,王方喜爱在心,欲选为乘龙块婿。 中岩风景绝佳,寺下有一绿潭。每有人在池边击掌,鱼儿便从岩下游出。当时王方邀文人雅士为绿潭题名。或曰“戏鱼池”,或曰“观鱼塘”。不是过雅,就是太俗。苏轼最后展出他的题名“唤鱼池”,众人叫绝。苏轼正得意之时,王方的女儿王弗也使丫鬟从瑞草桥家中送来题名。红纸上,秀美的字迹跃然而出“唤鱼池”三字。众人惊叹,真是“不谋而合,韵成双璧”! 一天,苏轼与同窗到瑞草桥为老师祝寿而醉倒在老师家中。一觉醒来,天色已晚,独自漫步后院,师妹王弗正临窗梳头。苏轼顿生爱慕之心,便从怀里摸出从山上采来的一簇飞来凤花,轻轻投进窗去。王弗一惊,把那簇浓香阵阵的花苞贴在胸前……后来,王方请人做媒,将王弗许配苏轼。至和元年(1054),19岁的苏轼娶16岁的王弗。这就是“唤鱼联姻”的千古佳话。 婚后,王弗随苏东坡去京城相伴,夫唱妇随,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王弗常伴苏轼书房陪读,“终日不去”。苏轼偶有遗忘,王弗能从旁提示。有时苏轼问其典籍故事,她也能“皆略知之”。 春天,苏东坡和王弗去放风筝,欢声笑语,其乐融融; 夏天,苏东坡和王弗去赏荷花,才子佳人,其情深深; 秋天,苏东坡和王弗去拾枫叶,夫妻同心,其爱浓浓; 冬天,苏东坡和王弗去看梅花,两情依依,其景美美。 苏东坡对王弗说:“如果时间能停留,让我们天长地久,那该有多好!” 苏轼本性善良,固守着“世间无恶人”的信条。而王弗则时时不忘提醒他“江湖险恶”、“人心叵测”。26岁的苏轼担任凤翔府签判时,家中常有客人来访。王弗躲在屏风后听察苏轼和客人谈话,帮助苏轼辨别哪些人可推心置腹,交为朋友;哪些人口蜜腹剑,须提高警惕,以免受其害......这就是“屏后听语”的故事。 “忽如一夜风云变,惊起鸳鸯生死隔”。治平二年(1065)五月,王弗不幸病逝京师,时年27岁。苏轼依父亲之言,“于汝母坟茔旁葬之”,从京城护送妻子灵柩回到老家,并在山坡上栽下三万棵青松——这该是一种什么样的风景啊?又要植多长时间?每种一棵又是什么心情呢?今人动辄送上玫瑰,即使999朵玫瑰吧,又怎能胜过这三万棵苍翠的青松呢?玫瑰易凋,青松长翠啊! 十年后,苏轼在山东密州做知州。一天夜晚,梦回中岩,醒来伤感不已,想到自己在宦海中的浮浮沉沉,又想起了温柔多情、娴雅贞淑的爱妻王弗,热泪纵横,天人永隔,情何以堪?于是,以文人的浪漫和超人的执著,写了这首《江城子·记梦》,向爱妻表达一份感天动地的情意。诗人用朴实无华、近似白话的语言,虚实相间,轻重结合,全无雕琢痕迹,却情真意远,韵味醇厚,回味无穷,令人倍感沉痛。 苏门六君子之一的陈师道曾用“有声当彻天,有泪当彻泉”来评赞此词。读此词,似乎让读者看到字字都浸透着血泪、听到作者锥心裂肺的恸哭之声。自此以后,苏轼诗词中开始大量涌现“衰”、“老”、“早生华发”、“须髯稀疏”之类的词语,可见他的哀伤程度。难怪当今有位痴迷苏轼的美女读者说道:“来生嫁给苏东坡,哪怕历尽千年的情劫”。 苏轼与王闰之 王闰之是王弗的堂妹。熙宁元年(1068),即王弗逝世后第三年嫁给苏轼。王闰之是进士王介之之女,能以11岁的年龄差距,给姐夫做填房,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对苏轼人品和文采的仰慕。 王闰之是一个典型的传统家庭妇女,她对姐姐所生的儿子苏迈和自己后来所生的苏迨、苏过,“三子如一”,视同己出。 王闰之陪伴苏轼前后共25年。其间,苏轼受到革新派的排挤,远离京城,从杭州通判到密州、徐州、湖州三地知州,怀才不遇,漂泊不定;侍妾王朝云还比较年幼,王闰之便成了支撑家庭生活的贤内助。更使人感动的是,她陪伴苏轼度过“乌台诗案”这段最难熬的日子和被贬黄州后的最艰苦的生活。 苏轼“乌台诗案”被捕入狱,王闰之惊怖之下,担心那帮小人还会从诗文中找出苏轼的罪状,于是便把苏轼的诗稿焚毁了。这件事也成了千百年来喜欢苏轼的人们心中一个永难弥补的遗憾。 苏轼被贬黄州时,从知州降为团练副使,从“从五品”降为“从八品”,仅有很少的4500文薪俸。王闰之便把它分成30串挂在房梁上,每天取1串以供家用。如有结余,放在大竹筒里,用以卖酒招待客人。苏轼在《后赤壁赋》写道:“有客无酒,有酒无肴……归而谋诸妇。妇曰:‘我有斗酒,藏之久矣,以待子不时之需’”。这个“妇”不是别人,正是王闰之。陈季常七次到黄州造访苏轼,也都靠王闰之操办吃住。她还和苏轼一起采摘野菜,赤脚耕田,变着法子给苏轼解闷。有时,孩子在苏轼面前牵衣哭闹,苏轼就像找到了“出气筒”一样,倾刻暴发出来,大骂孩子“傻”!闰之便开导说:“你怎么比小孩还痴,为什么不开心点呢?我弄点菜给您饮酒解闷就好了!”苏轼听后有所感愧,就把这件事写进诗里。患难夫妻,相濡以沫,何其感人! 王闰之虽然没有王弗那么具有政治才能,也没有王朝云那么聪明,在苏轼的熏陶下,也能触景生情,说一些含有诗情画意的话来。一天晚上,堂前梅花盛开,月色如洗,苏轼与朋友在花下饮酒。她脱口而出:“春月胜如秋月,秋月令人凄惨,春月令人和悦。”苏轼大喜:“你说的话真是诗家语言!”于是写了一首《减字木兰花》: 春庭月午,摇荡香醪光欲舞。步转回廊,半落梅花婉娩香。轻云薄雾,总是少年行乐处。不似秋光,只与离人照断肠。 被贬黄州是苏轼一生创作的丰收期。当今人们常说,“一位成功男人的背后,一定有位贤内助”!在黄州苦涩艰辛的岁月中,有这样的贤内助,对苏轼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安慰。 元佑八年(1093)8月,苏轼再度启用的第八年,46岁的王闰之在陪伴苏轼25年之后染病去世。苏轼哀伤至极,写下了感天动地的《祭亡妻文》: “呜呼!妇职既修,母仪甚敦。三子如一,爱出于天。 从我南行,菽水欣然。汤沐两郡,喜不见颜。 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曾不少须,弃我而先! 孰迎我门,孰馈我田。已矣奈何,泪尽目干。旅殡国门,我实少恩。惟有同穴,尚蹈此言。呜呼哀哉!” 这里,苏轼再次提到“我曰归哉,行返丘园”。无奈天不假年,闰之竟然先他而去。“谁在家门里等我归来?谁往田亩里给我送饭?一切都已无法兑现,我的泪水已经流干!”哭诉之后,依照旧例,东坡将老妻的灵柩寄在国门之外的僧舍之内,并立誓:“将来惟有与你同穴而葬,才能履行一同归去的诺言!” 死后百日,他请大画家李龙眠画了十张罗汉像,献给妻子的亡魂。苏轼死后,苏辙将其与王闰之合葬,实现了祭文中“惟有同穴”的愿望。 苏轼与王朝云 有资料说,苏轼在杭州任通判时,“纳王朝云为侍妾”。 这件事,后人还根据《燕石斋补》中所说,王朝云乃杭州“名妓”,苏轼“爱幸之,纳为常侍”云云,附会成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 一日,苏轼与几位文友同游西湖。这时,丽日普照,波光潋滟,湖光山色,犹如仙境。宴饮时招来歌舞班助兴。悠扬的丝竹声中,数名舞女浓妆艳抹,长袖徐舒,轻盈曼舞。而舞在中央的王朝云又以其艳丽的姿色和高超的舞技,引人注目。舞罢,众舞女入座侍酒,王朝云恰好转到苏东坡身边。此时,她已换了另一种装束:洗净浓装,黛眉轻扫,朱唇微点,素衣净裙,清丽淡雅,楚楚可人。突然,天气突变,阴云蔽日,山水迷蒙。湖山佳人,相映成趣,苏轼灵感顿发,挥毫写下了传颂千古的西湖绝唱《饮湖上初晴后雨》: 水光潋滟晴方好,山色空濛雨亦奇; 欲把西湖比西子,浓装淡抹总相宜。 其实,史实并非如此。 宋神宗熙宁七年(1074)九月初,苏轼接到“移知密州”的诰命,离杭前“王朝云来归”。 归者,归附也。一个小女孩来归附即将远行的苏轼,若不是孤儿,就必定是父母养之不起,实出于无奈而已。 当时,苏轼已经三十九岁,王朝云只有十二三岁。“纳为妾”之说,恐怕是文人墨客的附会、艳词了。细想想,也确实不合情理。 从苏轼的作品和有关资料上看,王朝云确是个聪敏的女子,长大后非常“懂得”苏轼,苏轼也十分钟爱朝云。在三位夫人中,苏轼为王朝云写的诗最多,对王朝云的评价也是极高的。他在《惠州荐朝云疏》中说:“有侍妾王朝云,一生辛勤,万里随从。”又在《朝云墓志铭》中说王朝云“敏而好义,事先生二十有三年,忠敬如一。” 元丰六年(1083),21岁的王朝云在黄州曾为苏轼生下了一子。苏轼想起昔日名躁京华而今却“自渐不为人识”,感慨之极,为儿子取名苏遯。遯者,隐藏起来而不让人知道踪迹也。苏轼为儿子取这个名字,反映了被贬后的思想变化。因此,他还作了一首自嘲诗: 人皆养子望聪明,我被聪明误一生; 唯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 没有想到,10个月后,这个孩子在金陵夭折了。自此以后,王朝云再没有生育,成为她一生的遗憾。直到去世前,她还常为此伤心流泪。 苏轼流放惠州启程前,曾动员年纪尚轻的王朝云回南方。朝云不肯,始终随侍其身傍,成了苏轼后半生的生命支柱。苏轼在《朝云诗序》中写道:“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者随予南迁”,过着“门薪馈无米,厨灶炊无烟”的清苦生活。她还开菜园,躬身耕种,缝补浆洗,克勤克俭,为东坡分忧解愁,任劳任怨。苏轼能在极度艰难困苦的处境下挺过来,这与王朝云的照顾、体贴是密不可分的。可惜,绍圣三年(1096)7月,朝云得了一种烈性传染病,不幸身亡,年仅三十四五岁。 朝云死后,苏轼将她葬在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上筑六如亭纪念她。亭柱上镌有一副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 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这副楹联还包含着一个流传至今的故事——“东坡一日退朝,食罢。扪腹徐行,顾谓侍儿曰:‘汝辈且道是中有何物?’一婢遽曰:‘都是文章’,坡不以为然。又一人曰:‘满腹都是见识’。坡亦未以为当。至朝云,乃曰:‘学士一肚皮不合时宜。’坡捧腹大笑。” “不合时宜”四字是苏轼对自己一生的概括;“惟有”句说明她们不仅是患难夫妻,而且是心灵相通的知音。正因为“不合时宜”,也就只能“独弹古调”了。“倍思卿”句,表明苏轼对朝云的深深思念之情。 苏轼还为王朝云撰写一副挽联,其中“六不”和“六如”则进一步寄托着他对朝云的哀思: 不增不减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如梦如幻如泡如影如露如电 前一句出自《心经》,后一句出自《金刚经》。从这副对联中不难看出,苏轼一方面希望爱妻能够像佛家所说的那样“不生不灭”,一方面也为自己在佛经中找到精神上的解脱。这是何等凄婉的心境!自此,苏东坡一直鳏居未娶。 遗憾的是,王朝云与苏轼只有夫妻之实,而无夫妻之名,也就是说苏轼并没给王朝云以“妻”或“夫人”的名份。 综上所述,不难看出,苏轼与王弗是恩爱夫妻,其感情可谓之“清纯”,与王闰之是患难夫妻,其感情可谓之“厚醇”,而与王朝云是濡沫夫妻,其感情则可谓之“相知”了。尽管他们的一生充满了“悲欢离合”、“阴晴圆缺”,但是他们都给世人留下了最美好、最珍贵、最恒久的精神财富和道德遗产,让后人“取之无禁,用之不竭”,享之无尽也。
三、苏东坡对联:独弹古调,每逢暮雨便思卿
苏东坡的患难知己王朝云王朝云,字子霞,钱塘人,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宋神宗熙宁四年,苏东坡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宴饮时看到了轻盈曼舞的王朝云,备极宠爱,娶她为妾,此时的苏东坡已经四十岁了。
苏东坡是一位性情豪放的人,在诗词中畅论自己的政见,得罪了当朝权贵,几度遭贬。在苏东坡的妻妾中,王朝云最善解苏东坡心意。一次,苏东坡退朝回家,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侍妾:“你们有谁知道我这里面有些什么?”一答:“文章。”一说:“见识。”苏东坡摇摇头,王朝云笑道:“您肚子里都是不合时宜。”苏东坡闻言赞道:“知我者,唯有朝云也。”
苏东坡在杭州四年,之后又官迁密州、徐州、湖州,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副使,这期间,王朝云始终紧紧相随。在黄州时,他们的生活十分清贫。元丰六年,王朝云为苏东坡生下了一子,取名遂礼。
宋神宗驾崩后,宋哲宗继位,任用司马光为宰相,全部废除了王安石的新法;苏东坡又被召回京城升任龙图阁学士,兼任小皇帝的侍读,这时的苏东坡,十分受宣仁皇太后和年仅十二岁的小皇帝的赏识,政治上春风得意。苏东坡又不时怀念起死去的结发妻子王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冷。纵使相逢应不识,坐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干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两年之后,苏东坡再度被贬任杭州知府。杭州百姓非常爱戴他。此后苏东坡又先后出任颖州和扬州知府。宋哲宗用章敦为宰相,政见不同的苏东坡被贬往南蛮之地的惠州(今广东省惠阳县),这时他巳经年近花甲了。身边姬妾陆续散去,只有王朝云始终追随。苏东坡感叹作诗: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阿奴络秀不同老,无女维摩总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序云:“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
王朝云在惠州又为苏东坡生下一子,取名干儿,产后身体虚弱,不久便溘然长逝,年仅三十四岁。朝云死后,苏东坡将她葬在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上筑六如亭以纪念她,亭柱上镌有一副楹联: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四、苏轼与王闰之、王朝云间的故事?
王朝云,字子霞,钱塘人,因家境清寒,自幼沦落在歌舞班中,却独具一种清新洁雅的气质。宋神宗熙宁四年,苏东坡被贬为杭州通判,一日,宴饮时看到了轻盈曼舞的王朝云,备极宠爱,娶她为妾,此时的东坡已经四十岁了。苏东坡是一位性情豪放的人,在诗词中畅论自己的政见,得罪了当朝权贵,几度遭贬。在苏东坡的妻妾中,王朝云最善解苏东坡心意。一次,苏东坡退朝回家,指着自己的腹部问侍妾:“你们有谁知道我这里面有些什么?”一答:“文章”。 一说:“见识。”苏东坡摇摇头,王朝云笑道:“您肚子里都是不合时宜。”苏东坡闻言赞道:“知我者,唯有朝云也。”
苏东坡在杭州四年,之后又官迁密州、徐州、湖州,因“乌台诗案”被贬为黄州副使,这期间,王朝云始终紧紧相随。在黄州时,他们的生活十分清贫。元丰六年,王朝云为苏东坡生下了一子,取名遂礼。
宋神宗驾崩后,宋哲宗继位,任用司马光为宰相,全部废除了王安石的新法;苏东坡又被召回京城升任龙图阁学士,兼任小皇帝的侍读,这时的苏东坡,十分受宣仁皇太后和年仅十二岁的小皇帝的赏识,政治上春风得意。苏东坡又不时怀念起死去的结发妻子王弗: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冷。纵使相逢应不识,坐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干行。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冈。
两年之后,苏东坡再度被贬任杭州知府。杭州百姓非常爱戴他。此后苏东坡又先后出任颖州和扬州知府。宋哲宗用章敦为宰相,政见不同的苏东坡被贬往南蛮之地的惠州(今广东省惠阳县),这时他巳经年近花甲了。身边姬妾陆续散去,只有王朝云始终追随。苏东坡感叹作诗: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阿奴络秀不同老,无女维摩总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序云:“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
王朝云在惠州又为苏东坡生下一子,取名干儿,产后身体虚弱,不久便溘然长逝,年仅三十四岁。朝云死后,苏东坡将她葬在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并在墓上筑六如亭以纪念她,亭柱上镌有一副楹联:
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朝云随苏轼到惠州时
朝云随苏轼到惠州时,才三十岁出头,而当时苏东坡已年近花甲。眼看主人再无东山再起的希望,苏轼身边的侍儿姬妾都陆续离去,只有朝云始终如一,追随着苏东坡长途跋涉,翻山越岭到了惠州。苏轼十分感动,刚到惠州不久,就为朝云赋诗一首:“不似杨枝别乐天,恰如通德伴伶元;阿奴络秀不同老,无女维摩总解禅。经卷药炉新活计,舞衫歌板旧姻缘;丹成逐我三山去,不作巫山云雨仙。”这首诗还有这样一个序言:“予家有数妾,四五年间相继辞去,独朝云随予南迁,因读乐天诗,戏作此赠之。”当初白居易年老体衰时,深受其宠的美妾樊素便溜走了,白居易因而有诗“春随樊子一时归”。朝云与樊素同为舞妓出身,然而性情迥异。朝云的坚贞相随让老年苏轼备觉安慰。
没有想到的是,造化弄人。这样一位善解人意的年轻女人并没有陪伴老迈的苏轼走完他的人生之路,反而先于苏轼离开尘世的喧嚣。绍圣二年七月五日,朝云突然得了一种瘟疫,不治身亡。朝云是虔诚的佛教徒,她在咽气之前握着苏东坡的手,念着《金刚经》上的谒语:“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意思是:“世上一切都为命定,人生就像梦、幻、泡、影,又像露水,像闪电,转眼之间就永远消逝了,因此没必要过于在意。”这番话不只是朝云对禅道的彻悟,其中也隐含着她临终时对东坡的无尽牵挂。
八月三日,按照朝云的心愿,苏东坡把她安葬惠州西湖孤山南麓栖禅寺大圣塔下的松林之中。朝云安息之所是一个僻静的地方,黄昏时分可以听到阵阵松涛和禅寺的钟声。附近寺院的僧人筹款在墓上修了一座亭子,就是“六如亭”,用以纪念朝云。亭柱上镌有苏东坡亲自撰写的一副楹联:“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这副亭联不仅透射出苏东坡对一生坎坷际遇的感叹,更饱含着他对一位红颜知己的无限深情。这副联已经损毁在漫长的岁月里。现存的朝云墓和六如亭是清朝伊秉绶任惠州知府时重修的,亭柱的石刻楹联是陈维所书:“从南海来时,经卷药炉,百尺江楼飞柳絮;自东坡去后,夜灯仙塔,一亭湖月冷梅花。”楹联形象、真切地概括了东坡与朝云当年贬谪生活的点点滴滴,也反映出千百年来朝云墓带给后人的阴冷、凄清的感觉。
为纪念苏轼侍妾王朝云修建的六如亭。亭柱上镌有苏东坡亲自撰写的一副楹联:“不合时宜,惟有朝云能识我;独弹古调,每逢暮雨倍思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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