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泰在文治方面最闻名的措施乃是任命苏绰为度支尚书,让他规划新政府的各种设计,此人“博览群书,尤善算术”,而他的设计,总以《周礼》为依规,也就是预先创造一个数目字的公式,向真人实事上笼罩着过去。北魏以来的三长制和均田制,都有这种“间架性设计”的趋向。
你打错了,是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以前是说人,有一次对你不忠诚,有百次的机会也不要任用他,
现在几乎用在恋爱上,有一次出轨,再说一百次也不能相信他。
这个没有典故的,实际上现在很多常见的俗语都是在日常生活中加工出来的,就好像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没有典故的
今年《杂文月刊(选刊版)》第7期,发表了署名“饕餮”的《秘术——贪官之用与弃》。
此文曾载自2009年第11期《杂文月刊》,题目是“用贪官——政治权术的艺术”,作者吴大江。编者注明原载于《茶余饭后》2009年第9期。吴大江在前面写有一段引子:宇文泰是北周开国的奠基者。当他模仿曹操,作北魏的丞相而“挟天子令诸侯”之时,遇到了可与诸葛亮和王猛齐名的苏绰。宇文泰向苏绰讨教治国之道,二人密谈三日三夜。其中到底说了些什么,史籍中并无记载。而在下有幸得到一部千古不外传的秘籍,是专门讲述治国之道的书。其中就有一段专门说到这次对话,现为读者节录如下。
首先,中国没有史书《南北史》,笔者用多种手段检索《四库全书》,未识其出处,不敢断言其真伪。但,察“宇文泰击掌再三,连呼曰:妙!妙!妙!”之行文,类似当代语气。笔者以为,很可能是今人对当前官场贪赂之甚,以及惩贪不力的讽刺之作。
其次,这段对话与苏绰其人生平言行相去甚远。苏绰是北周重臣,被宇文泰(小名黑獭)视为“王佐之才”。举两件事可见一斑:
1。与宇文泰定“租、庸、调”制,其影响直到隋唐。竟至有人认为“唐太宗事事料理过,又承苏绰之后。所以治效为三代以下所仅见。”(李光地《榕村语录》)
2。为宇文泰颁布“六条诏书”,简直是北周皇帝的代言人。
黑獭曾遗苏绰书曰:吾平生所为,盖有妻子所不能知者,公尽知之。(《朱子语类》)足见君臣相知之深。
《周书 苏绰传》收载史料甚丰,举一两处:“太祖与公卿往昆眀池观鱼,行至城西汉故仓地。顾问左右,莫有知者。或曰:苏绰博物多通,请问之。太祖乃召绰。具以状对,太祖大悦。因问天地造化之始、历代兴亡之迹。绰既有口辩,应对如流。太祖益喜,乃与绰并马徐行。至池,竟不设网罟而还。遂留绰至夜,问以治道。太祖卧而听之。绰于是指陈帝王之道,兼述申韩之要。太祖乃起,整衣危坐。不觉膝之前席,语遂达曙不厌。”
苏绰认为:租税之时虽有大式,至于斟酌贫富、差次先后,皆事起于正长,而系之于守令。若斟酌得所,则政和而民悦;若检理无方,则吏奸而人怨。又:差发徭役,多不存意,致令贫弱者或重徭而远戍、富强者或轻使而近防。守令用怀如此,不存恤民之心,皆王政之罪人也。
再次,《北史》以降诸史籍,均以《周书》为圭臬,鲜有可资补充研究苏绰生平的史料。
苏绰对刑罚的见解,《通志》说:“若有深奸巨猾、伤化败俗、悖乱人伦、不忠不孝、故为背道者,杀一利百,以清王化,重刑可也。”这似乎与吴大江所引材料立论不符。
由此看,开头这段北周的君臣对话故事,纯属今之文人杜撰。至于其以臆想写世情,使文章得以广泛流传,倒是值得剖析的呀!
假的,后人杜撰。这段对话与苏绰其人生平言行相去甚远。曾经在国内各网络媒体上,广泛流传的宇文泰与苏绰“用贪官与反贪官”(又称具官论)的对话故事,并说此段对话出自《北史卷六三·苏绰传》。
其实,很容易查到《北史卷六十三》,是赵煚和元寿十四个人物的合传,其中并无苏绰,也无“苏绰传”,更没有这段对话的记载。然而,在《周书-苏绰传》里,倒是记载了宇文泰与苏绰两人谈论通宵,但并未记载具体对话内容。下面这段文字,虽然有托名之嫌,但的确很有道理。
有苏绰者,(《北史》有传,见卷六三) 深谙治 国之术,孔明、王猛之流也。宇文泰以治国之道问于苏绰,二人闭门密谈,至三昼夜乃罢。
宇文泰问曰:国何以立?苏绰曰;具官。问:何以具官?曰:用贪官,弃贪官。问:贪官何以用?曰:为君者,以臣工之忠为大。臣忠则君安,君安则国安。然无利则臣不忠,官多财寡,奈何?又曰:奈何?予其权,以权谋利,官必喜。
问:善。虽然,官得其利,寡人何所得?曰:官之利,乃君权所授,权之所在,利之所在也,是以官必忠。天下汹汹,觊觎皇位者不知凡几,臣工佐命而治,江山万世可期。叹曰:善!然则,贪官既用,又罢弃之,何故?曰:贪官必用,又必弃之,此乃权术之密奥也。
宇文泰移席,谦恭就教曰:先生教我!苏绰大笑,曰:天下无不贪之官,贪墨何所惧?所惧者不忠也。凡不忠者,异己者,以肃贪之名弃之,则内可安枕,外得民心,何乐而不为?此其一。其二,官有贪渎,君必知之,君既知,则官必恐,恐则愈忠,是以弃罢贪墨,乃驭官之术也。不用贪官,何以弃贪官?是以必用又必弃之也。倘或国中之官皆清廉,民必喜,然则君危矣。
问:何故?曰:清官或以清廉为恃,犯上非忠,直言强项,君以何名弃罢之?弃罢清官,则民不喜,不喜则生怨,生怨则国危,是以清官不可用也。宇文泰大喜,啧啧有声。苏绰厉声曰:君尚有问乎?宇文泰大惊,曰:尚有乎?苏绰复厉色问曰:所用者皆贪渎之官,民怨沸腾,何如?
宇文泰汗下,再移席,匍匐问计。苏绰笑曰:下旨斥之可也。一而再,再而三,斥其贪墨,恨其无状,使朝野皆知君之恨,使草民皆知君之明,坏法度者贪官也,国之不国,非君之过,乃官吏之过也,如此则民怨可消也。
又问:果有大贪,且民怨愤极者,何如?曰:杀之可也。抄其家,没其财,如是则民怨息,颂声起,收贿财,又何乐而不为?要而言之:用贪官以结其忠,弃贪官以肃异己,杀大贪以平民愤,没其财以充宫用,此乃千古帝王之术也。
宇文泰击掌再三,连呼曰:妙!妙!妙!而不知东方之既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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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宇文泰与公卿们前往长安的昆明池观看捕鱼,走到城西汉代仓库遗址,宇文泰回头问左右的人此地的故事,没有人能回答。有人说:“苏绰博识多知,请问问他。”宇文泰便召见苏绰。苏绰详细作答,宇文泰十分高兴,又进一步询问天地造化之由来,历代兴亡的遗迹。苏绰能言善辩,对答如流。
宇文泰更加高兴,就与苏绰并马缓行到昆明池,竟然连捕鱼也没有看就返回。宇文泰又把苏绰留下来直到深夜,向他询问治国之道,宇文泰躺着听他说。苏绰陈述指明帝王之道,并进述申不害、韩非的精要。宇文泰于是起身,整衣端坐,不知不觉移坐而前。苏绰一直说到天明,宇文泰还未厌倦。
次日,宇文泰对周惠达说:“苏绰真是个才能出众的人,我要委任他政事。”随即任命苏绰为大行台左丞,参预决定机密大事,从此对他的宠爱礼遇越来越优厚。苏绰创制文案程式,用红黑两色分别书写出入公文,又制定计账、户籍之法。
大统三年(537年),东魏丞相高欢兵分三路,进攻西魏,诸将都打算分兵抵抗,只有苏绰与宇文泰意见一致。于是合力抵御窦泰,在潼关将其活捉。
大统四年(538年),加卫将军、右光禄大夫衔,封爵美阳县子,食邑三百户。又加通直散骑常侍,晋封美阳伯,增邑二百户。
大统十年(544年),授大行台度支尚书,领著作,兼司农卿。苏绰为改革制度所草拟的《六条诏书》(治心身、敦教化、尽地利、擢贤良、恤狱讼、均赋役),最为后世称道。
宇文泰立于座右,令百官习诵,规定不通计帐法及六条者,不得为官。后又草成《大诰》,痛斥六朝以来的浮华文风,作为范文,西魏作文皆仿其体。并奉命据《周礼》改定官制。
苏绰勤俭朴素,不经营产业,家里没有多余的财产。由于天下尚未平定,常把国家大事当作自己份内的职责。广泛访求贤能英杰之士,共同弘扬治国之道。凡是他所推荐提拔的,后来都当了大官。宇文泰也对他推心置腹,委以重任,彼此之间没有猜忌。
有时宇文泰外出巡游,便把预先签字的空白纸张交给苏绰,如果有急需处理的政事,苏绰可根据情况决断,宇文泰回来时,也只是打开看一下。苏绰曾说,治国之道,应当像慈父那样爱惜百姓,像严师那样教育百姓。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苏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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