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孤独内容简介:
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是西班牙人的后裔,住在远离海滨的一个印第安人的村庄。成人后,他与乌苏拉结婚了。
由于害怕像姨母与叔父那样生出长尾巴的孩子,乌苏拉每夜都穿上特制的紧身衣,拒绝与丈夫同房,二人因此遭到邻居阿吉拉尔的耻笑。霍塞杀死了阿吉拉尔。
从此,死者的鬼魂经常出现在他眼前。鬼魂那痛苦而凄凉的眼神,使人日夜不得安宁,他们只好离开村子,外出寻找安身之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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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以生动的笔触,刻画了性格鲜明的众多人物,描绘了这个家族的孤独精神。在这个家族中,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没有感情沟通,缺乏信任和了解。
尽管很多人为打破孤独进行过种种艰苦的探索,但由于无法找到一种有效的办法把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最后均以失败告终。这种孤独不仅弥漫在布恩迪亚家族和马孔多镇,而且渗入了狭隘思想,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
作家写出这一点,是希望拉丁美洲民众团结起来,共同努力摆脱孤独。所以,《百年孤独》中浸淫着的孤独感。
其主要内涵应该是对整个苦难的拉丁美洲被排斥在现代文明世界的进程之外的愤懑和抗议,是作家在对拉丁美洲近百年的历史,以及这块大陆上人民独特的生命力、生存状态、想象力进行独特的研究之后形成的倔强的自信。
这个古老的家族也曾经在新文明的冲击下,努力地走出去寻找新的世界,尽管有过畏惧和退缩,可是他们还是抛弃了传统的外衣,希望融入这个世界。可是外来文明以一种侵略的态度来吞噬这个家族,于是他们就在这样一个开放的文明世界中持续着“百年孤独”。
作者表达着一种精神状态的孤独来批判外来者对拉美大陆的一种精神层面的侵略,以及西方文明对拉美的歧视与排斥。“羊皮纸手稿所记载的一切将永远不会重现,遭受百年孤独的家族,注定不会在大地上第二次出现了。” 作者用一个毁灭的结尾来表达了自己深深的愤懑。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百年孤独
作家是要通过布恩地亚家族7代人充满神秘色彩的坎坷经历来反映哥伦比亚乃至拉丁美洲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要求读者思考造成马贡多百年孤独的原因,从而去寻找摆脱命运括弄的正确途径。
从1830年至上世纪末的70年间,哥伦比亚爆发过几十次内战,使数十万人丧生。本书以很大的篇幅描述了这方面的史实,并且通过书中主人公带有传奇色彩的生涯集中表现出来。政客们的虚伪,统治者们的残忍,民众的盲从和愚昧等等都写得淋漓尽致。作家以生动的笔触,刻画了性格鲜明的众多人物,描绘了这个家族的孤独精神。在这个家族中,夫妻之间、父子之间、母女之间、兄弟姐妹之间,没有感情沟通,缺乏信任和了解。尽管很多人为打破孤独进行过种种艰苦的探索,但由于无法找到一种有效的办法把分散的力量统一起来,最后均以失败告终。这种孤独不仅弥漫在布恩地亚家族和马贡多镇,而且渗入了狭隘思想,成为阻碍民族向上、国家进步的一大包袱。作家写出这一点,是希望拉美民众团结起来,共同努力摆脱孤独。所以,《百年孤独》中浸淫着的孤独感,其主要内涵应该是对整个苦难的拉丁美洲被排斥现代文明世界的进程之外的愤懑和抗议,是作家在对拉丁美洲近百年的历史、以及这块大陆上人民独特的生命力、生存状态、想象力进行独特的研究之后形成的倔强的自信。
加西亚·马尔克斯遵循“变现实为幻想而又不失其真”的魔幻现实主义创作原则,经过巧妙的构思和想象,把触目惊心的现实和源于神话、传说的幻想结合起来,形成色彩斑斓、风格独特的图画,使读者在“似是而非,似非而是”的形象中,获得一种似曾相识又觉陌生的感受,从而激起寻根溯源去追索作家创作真谛的愿望。魔幻现实主义必须以现实力基础,但这并不妨碍它采取极端夸张的手法。如本书写外部文明对马贡多的侵入,是现实的,但又魔幻化了:吉卜赛人拖着两块磁铁“……挨家串户地走着……铁锅、铁盆、铁钳、小铁炉纷纷从原地落下,木板因铁钉和螺钉没命地挣脱出来而嘎嘎作响……跟在那两块魔铁的后面乱滚”;又如写夜的寂静,人们居然能听到“蚂蚁在月光下的哄闹声、蛀虫啃食时的巨响以及野草生长时持续而清晰的尖叫声”;再如写政府把大批罢工者杀害后,将尸体装上火车运到海里扔掉,那辆火车竟有200节车厢,前、中、后共有3个车头牵引!作家似乎在不断地变换着哈哈镜、望远镜、放大镜甚至显微镜,让读者看到一幅幅真真假假、虚实交错的画面,从而丰富了想象力,收到强烈的艺术效果。
印第安传说、东方神话以及《圣经》典故的运用,进一步加强了本书的神秘气氛。如写普罗登肖的鬼魂日夜纠缠布恩地亚一家,便取材于印第安传说中冤鬼自己不得安宁也不让仇人安宁的说法;有关飞毯以及俏姑娘雷梅苔丝抓住床单升天的描写是阿拉伯神话《天方夜谭》的引伸;而马贡多一连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的大雨则是《圣经·创世纪》中有关洪水浩劫及挪亚方舟等故事的移植。拉丁美洲的民间传说往往带有迷信色彩,作家在采用这些民间传说时,有时把它们作为现实来描写;如好汉弗朗西斯科“曾和魔鬼对歌,击败了对手”;阿玛兰塔在长廊里绣花时与死神交谈等等。有时则反其意而用之,如写尼卡诺尔神父喝了一杯巧克力后居然能离地12厘米,以证明“上帝有无限神力”等等,显然是对宗教迷信的讽刺和嘲笑。
本书中象征主义手法运用得比较成功且有意义的,应首推关于不眠症的描写。马贡多全体居民在建村后不久都传染上一种不眠症。严重的是,得了这种病,人会失去记忆。为了生活,他们不得不在物品上贴上标签。例如他们在牛身上贴标签道:“这是牛,每天要挤它的奶;要把奶煮开加上咖啡才能做成牛奶咖啡。”这类例子书中比比皆是,作家意在提醒公众牢记容易被人遗忘的历史。
另外,作家还独创了从未来的角度回忆过去的新颖倒叙手法。例如小说一开头,作家就这样写道:“许多年之后,面对行刑队,奥雷良诺·布恩地亚上校将会回想起,他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短短的一句话,实际上容纳了未来、过去和现在三个时间层面,而作家显然隐匿在“现在”的叙事角度。紧接着,作家笔锋一转,把读者引回到马贡多的初创时期。这样的时间结构,在小说中一再重复出现,一环接一环,环环相扣,不断地给读者造成新的悬念。
最后,值得注意的是,本书凝重的历史内涵、犀利的批判眼光、深刻的民族文化反省、庞大的神话隐喻体系是由一种让人耳目一新的神秘语言贯串始终的。有的评家认为这部小说出自8岁儿童之口,加西亚·马尔克斯对此说颇感欣慰。这是很深刻的评判目光。因为这种直观的、简约的语言确实有效地反映了一种新的视角,一种落后民族(人类儿童)的自我意识。当事人的苦笑取代了旁观者的眼泪,“愚者”自我表达的切肤之痛取代了“智者”貌似公允的批判和分析,更能收到唤起被愚弄者群体深刻反省的客观效果。
《百年孤独》是哥伦比亚著名的作家马尔克斯的巨著,写的是布恩地亚一家七代人充满神奇色彩的坎坷经历和马贡多这个小镇一百多年来从兴建、发 展、鼎盛及至消亡的历史。作品内容复杂,人物众多,情节离奇,深刻反映了歌伦比亚乃至整个拉美大陆的历史演变和社会现实。
霍塞·阿卡迪奥·布恩迪亚是西班牙人的后裔,住在远离海滨的一个印第安人的村庄。成人后,他与乌苏拉结婚了。由于害怕像姨母与叔父那样生出长尾巴的孩子,乌苏拉每夜都穿上特制的紧身衣,拒绝与丈夫同房,二人因此遭到邻居阿吉拉尔的耻笑。霍塞杀死了阿吉拉尔。
从此,死者的鬼魂经常出现在他眼前。鬼魂那痛苦而凄凉的眼神,使人日夜不得安宁,他们只好离开村子,外出寻找安身之所。经过两年多的奔波,他们来到一片滩地上。受到梦的启示,二人决定在此定居。后来又有许多人迁移至此,建立村镇,这就是马贡多。布恩迪亚家族在马贡多的历史从此开始。
何塞·阿卡迪奥·布恩地亚和表妹乌苏拉结了婚。乌苏拉怕生下长有猪尾巴的孩子,不肯和丈夫同房。邻居普罗登肖嘲笑布恩地亚不通人道,两人决斗。普罗登肖被长矛刺中咽喉,顿时毙命。从此,死者的鬼魂缠着布恩地亚一家。夫妇俩只得远走他乡,村里一些年轻人也跟着去了。他们翻山越岭,长途跋涉了两年多,终于在人烟绝迹的一条小河边定居建村,并取名为马贡多。
几年之后,马贡多人口增至300人。每年3月,总有一伙吉卜赛人到村里来,带来村民们从未见识过的磁铁、望远镜、放大镜等新鲜玩意儿,最后,还送来了一座炼金试验室。布恩地亚对炼金着了迷,成天足不出户,埋头捣鼓。
小儿子奥雷良诺跟着布恩地亚整天泡在试验室里。大儿子何塞·阿卡迪奥不久跟一个经常来家帮活并用纸牌算命的女人庇拉发生了性关系。后来他又看中了一个吉卜赛姑娘,不辞而别,远走高飞。乌苏拉四处寻找,五个月后也没找到,但带回来一大群移民,还找到了与外界联系的通道。
马贡多从此繁荣起来。布恩地亚夫妇收养了一个小女孩,取名雷蓓卡。不料,这女孩患有会传染的不眠症,不久,全家、全村的人都得了此病并丧失记忆。幸亏老吉卜赛人墨尔基阿德斯来到村里,配制药水,为人们治好了病。
布恩地亚因孩子长大,人口增多,决定扩建新房,门面漆成白色。这时新任镇长莫科特命令所有房子都要刷成蓝色。老布恩地亚一怒之下,把镇长赶走。后来双方妥协,莫科特一家住了下来。
奥雷良诺爱上了镇长未成年的小女儿雷梅苔丝,两人结了婚。但雷梅苔丝不久病死。此后,奥雷良诺便天天和岳父打牌,消磨时间。其时,适逢保守党和自由党竞选。莫科特倾向保守党,奥雷良诺同情自由党。自由党和保守党打了起来。
保守党军队开到马贡多,占据学校做司令部,严厉搜查武器,枪毙自由党分子。奥雷良诺带人冲进学校,杀了保守党军官和士兵,委派侄儿阿卡迪奥(即其兄何塞·阿卡迪奥之子)镇守马贡多,自己则投奔自由党梅迪纳将军的部队。不久,成为全国闻名的奥雷良诺上校。
自由党战败,奥雷良诺上校被捕并被判处死刑;正要执刑之际,被其兄何塞·阿卡迪奥救出,然后两人一起再去解救梅迪纳将军。他们赶到军中,将军已经被害。大家便推选奥雷良诺为加勒比海革命军司令。但是何塞·阿卡迪奥却在家里突然被枪打死,不知是他杀还是自杀。
10月初,奥雷良诺率兵打回马贡多,守军司令蒙卡达被俘。革命法庭将所有参与抵抗的保守党人判处死刑。奥雷良诺这时忽然厌烦战争。经过一年多的斡旋,保守党和自由党终于签订了停战协定。奥雷良诺却用手枪自杀,但侥幸重伤未死。伤愈后,他闭门不出,在家里做金制的小鱼。
这时,奥雷良诺上校在外从军时生的17个儿子都到马贡多来了,他们带来了外地的工业技术,办起了工厂。他的侄孙何塞·阿卡迪奥第二也招了一批工人,从事挖河道、修码头等工程。马贡多逐渐现代化,通了火车,有了电灯。
有一个美国人到马贡多来,吃了这里生产的香蕉,研究了这里的土地和气候条件之后走了。不几天,来了一大批带着家属的外国技术人员,铁皮屋顶的房子盖起来了,土地被铁丝网圈起来了,马贡多变成了一个香蕉种植园。
美国佬在马贡多专横跋扈,草菅人命。奥雷良诺上校极为气忿,心想总有一天要把孩子们武装起来赶走这群外国佬,但这时掌握市政大权的美国老板布朗已下令把他的17个孩子统统杀掉。总统致电慰问,镇长送来花圈。奥雷良诺上校极为颓丧,从此关在屋子里做金制小鱼,做满17个化掉再重做。一天,到一棵大栗树下小便,死在那里。
工会组织香蕉工人举行大罢工。政府派兵镇压。他们杀了3000人,把尸体装上200节车皮,运到海岸,丢进大海。之后,下了四年十一个月零两天的大雨,香蕉园一片汪洋,马贡多回到田园荒芜的状态。末了,布恩地亚家族最后一代人———个长有猪尾巴的婴儿被蚂蚁吃掉,而马贡多也在一阵旋风中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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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0年,马尔克斯满23岁的前一个月,妈妈喊他一起去把家里的唯一一栋房子卖了。这栋房子是马尔克斯外公外婆的老宅,马尔克斯出生于斯,8岁以后再没去过。
卖房子是件大事,卖掉家里唯一一栋房子,则是比大更大的事。这可能意味着,这家人的生活已陷入窘境,到了非卖掉房子不可的地步。
当此之时,将满23岁的马尔克斯刚从法律系辍学,每天所做,是与谋求生计无关的文学活动。比如读书背书,比如给《先驱报》写写稿子,赚些聊胜于无的稿酬,比如继续跟朋友创办一本穷途末路的杂志。他一心想着积累小说创作技巧,尽管囊中羞涩。
他兴奋于在报纸增刊上发表的六个短篇所赢得的好友赞誉和评论家关注,无视于自己野草般的胡须,鸡窝似的头发。牛仔裤,花衬衫,是他每日标配。无论是谁,见了他这幅尊容,都会像那个他认识的女孩儿一样,在背地里跟人嘀咕:可怜的加比托没救了。
眼下,他和妈妈去卖房子。
去老宅,需要两天的旅费。妈妈说钱不够,马尔克斯说,我的那份儿我自己出。这样说,只是碍于面子。
路费问题没法解决。他想预支薪水,报社经理告诉他,你已经债台高筑,还是想想欠下的50多比索什么时候还吧。
他转身来到经常路过的书店旁的一家咖啡馆,在门口,截堵了书店老板,伸手借10比索。这是一次不那么成功的行动,老板全身上下,只有6比索。
谢天谢地,32比索,他和妈妈凑到了这个钱数。如果不能按设想将房子卖掉,这个钱数,无法保证他们回到生活之地,巴兰基亚。
前往出生地阿拉卡塔卡的路途有些远,他们需要坐汽艇穿过航道,穿过沼泽,转乘列车。
汽艇上的见闻让这个将满23岁的小伙子印象深刻。吃人的蚊子,和汽艇上做皮肉生意的姑娘们一样,精力充沛地飞来飞去。邻近的客舱纵情声色,折腾到半夜。船身抖得厉害,让人无法入睡。
船上的马尔克斯捧着此时他心中最牢靠的精神导师福克纳的一本《八月之光》,如饥似渴。精疲力竭后,坐在妈妈身边抽烟。接下来,迎接他的是地狱般的时刻。
“你爸爸很伤心。”妈妈说。
这他是知道的。爸爸一直希望马尔克斯能帮他圆了大学梦,拿回一张毕业证,好挂在墙上。但马尔克斯却中途辍学,放弃学业。
“他当年也放弃了学业,去拉小提琴。”大概还是碍于面子,马尔克斯开始揭父亲的短。
“那不一样。”争论就此开始,争论就此离题。
汽艇颠簸,按既定路线,穿过沼泽。母子二人登上列车,妈妈旧话重提。儿子给出的回复斩钉截铁:“告诉他,这辈子我只想当作家,也一定能当上。”这个想法,妈妈没兴趣。无论当什么,先拿个学位。话题就此终结,事情就此开始。
因为卖房子,他要途经贯穿《百年孤独》之始终的香蕉园马孔多,回到出生地,哥伦比亚马格达莱纳海滨小镇阿拉卡塔卡。他感激自己离乡多年,却并未将乡愁理想化浪漫化。眼前的故乡一如往昔。镇子前那条湍急的河流流淌依旧,光滑洁白的卵石铺在河床。一幕幕景象,铸就了多年以后他在《百年孤独》中起笔写到的那段享誉世界的句子:
多年以后,面对行刑队,奥雷里亚诺·布恩迪亚上校将会回想起父亲带他去见识冰块的那个遥远的下午。那时的马孔多是一个二十户人家的村落,泥巴和芦苇盖成的屋子沿河岸排开,湍急的河水清澈见底,河床里卵石洁白光滑宛如史前巨蛋。世界新生伊始,许多事物还没有名字,提到的时候尚需用手指指点点。
这辈子我只想当作家,也一定能当上。这句预言,从脱口而出到成为现实,经历了不少时日。这些时日,其实都是对以往生活的再次照亮。回乡卖房子的经历,则为照亮日子提供了契机。
下了列车,他和妈妈看到了十几年后的阿拉卡塔卡。
“天啊!”
镇子死寂,空无一人。没走几步,烫脚的尘土卷进凉鞋。马尔克斯看着自己和妈妈,想起了小时候在阿拉卡塔卡看到的一个小偷的妹妹和妈妈。小偷被人在某天凌晨三点击毙于一户人家的门口,当时他正准备行窃。那是马尔克斯见过的第一个死人。一个星期后,年幼的马尔克斯趴在窗口,看见小偷的妈妈带着一个12岁左右的女孩,手捧花束,走在前往墓地的路上。
十几年后,再次走在故乡滚烫道路上的马尔克斯,看着自己和妈妈,回想起这一幕,“我才意识到当年那对母女厄运之下,尊严犹在。”后来,故事被他写成《礼拜二午睡时刻》。这是一个短篇,不足以涵盖这一次回乡给他的全部震惊。他的野心是,为“童年时代所经受的全部体验寻找一个完美无缺的文学归宿。 ”
这个归宿他找到了。没有悬念,正是《百年孤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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