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偶”娜拉的结局是离家出走,许多学者对这一结果进行了激烈的讨论。Bradbrook 在 1948 年再评易卜生时指出,娜拉“自外于社会,招致侮辱、贫困和孤独”。还有更多的争议针对娜拉弃子不顾,一些女权主义者也难于 接受此举。而女权主义者站在女权道德观上,对这一不留后路的结局拍手叫好,认为这给予了所有受压迫的女性和压迫女性的社会勇气。
而更多的讨论不仅局限在离家出走这一举动是对是错上,而是娜拉离家出走之后要如何生存下去。“玩偶”的结局是留白的,这种留白给予了观众无数种想象的可能,也给予了娜拉无数种可能。是应该赋予玩偶自我的独立思想,让她真正成为一个“人”,还是让失去控制的玩偶也失去生命。这样的留白在我看来是有意义的,它能够反映不同人的心境和解读,是让每个人给“女权”一个回答。
《玩偶之家》又译《娜拉》或《傀儡家庭》,是易卜生“社会问题剧”中影响最大的一部。剧中主人公娜拉美丽活泼,与丈夫8年恩爱,家庭美满。丈夫海尔茂当年贫病交加,娜拉瞒着丈夫冒充父亲签字借钱为丈夫治病。娜拉不懂假签字违法,只得节省开支、替人抄写以还清债务。至今,只剩尾数未还,借据未得收回。她自以为解除丈夫困难,是妻子本分。如今,海尔茂已当上了银行经理,要解雇职员柯洛克斯泰,此人正是娜拉的债主,他以借据要挟娜拉向海尔茂说情。海尔茂得知妻子瞒着他假签字借债,怕牵连名声地位,责骂娜拉可耻下贱。幸亏娜拉同学林丹太太说服从前恋人柯洛克斯泰退还借据,一场风波才得平息。海尔茂向妻子表示“饶恕他”并依旧和好,但娜拉已看清社会法律、宗教、道德、家庭的弊端及丈夫伪善自私的嘴脸,于是不再做玩偶,离开傀儡家庭出走。
看了《玩偶之家》,感触颇多。对于主人公娜拉,我觉得她很伟大,很了不起。别说是十九世纪,就是现在二十一世纪的女性,能像娜拉那样做的女性也极少。因此,我认为她是个伟大的女性形象。 娜拉为了找到自我,为了了解那个难以了解的社会
个人认为《玩偶之家》塑造的女主人娜拉甘心做海尔茂的“小鸟儿”、“小松鼠”、“小孩儿”,为海尔茂唱歌, 跳舞。此时她的生活一切围着海尔茂转,幕启时便对海尔茂说,“你不赞成的事情我不做”。而在家庭中, 海尔茂之所以如此频繁地称娜拉为“小鸟儿”、“小松鼠”、“乱花钱的小孩儿”,就是利用意象将娜拉形容成花钱养着的宠物,要求娜拉“唱歌的鸟儿要唱得清清楚楚,不要瞎唱 ”,认为娜拉做丈夫所想,不做丈夫所反是理所应当的。
娜拉的家庭玩偶形象不仅是丈夫塑造的,在出嫁前,父亲的管教也塑造了她。谈到与丈夫海尔茂的关系,她说“跟托伐在一块儿有点像跟爸爸在一块儿”,回忆起与爸爸的生活,她虽然喜欢爸爸,但常溜到佣人屋子里,因为爸爸时常教训 她。
父亲和丈夫对“玩偶”形象的塑造集中的剧情和语言表达上,是一种正面的凸显。除此之外,大量的对比与暗示、衬托被用于塑造“玩偶”形象。最鲜明的例子是林丹太太。娜拉曾为“玩偶”,如今已觉醒。而林丹太太则是不自知的“玩偶”。
当得知娜拉曾经私下伪造签名借款救夫时,她立马表示反对,声称“太鲁莽”。说不清原因,只是一个劲地认为不管什么事,“瞒着他(丈夫),就是太鲁莽”。
林丹太太将玩偶的形象彻底地展示出来,她不仅是一个家庭玩偶,也是一个社会玩偶,她的存在完全衬托了娜拉的玩偶形象:女性在那个时代受到的不平等对待对每一个女性而言却都是公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