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袖添香是指古时候书生学习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陪读。
出处:宋·赵彦端《鹊桥仙(送路勉道赴长乐)》
原文: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
释义:盛开的鲜花和苍翠浓荫的树下,读书时常有美丽女子相伴,常常怨恨感情深厚,但是春日时光短暂。
例句:
在庭院也好,在池边也罢;摆几盏瓜果,沏一壶香茗,手释一卷古书;身边或娇妻,或美婢,红袖添香,怡然自乐,自能体会东晋靖节先生的“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
我喜欢水仙,是因为她确如一位江南女孩,静淑,淡雅,而又灵气盈盈。红袖添香,那是旧文人留下的一个吸食海洛因般的梦幻,但水仙花,常让这梦演绎得很真切,只不过,她是一位爱翠喜绿的仙子。
扩展资料:
红袖添香的反义词
1、茕茕孑立:形容无依无靠,非常孤单。
乔·辛普森《生命之线》:我真的怕他离开,刚刚摆脱了恐惧凄凉的感觉,再也不想品尝这茕茕孑立的滋味了。
2、孑然一身:指孤单一人。
明·冯梦龙《醒世恒言》卷二十七:只是公子孑然一身,又没盘缠,怎能够装载回去。
3、阒无一人:指空荡荡,没有一人。
清·刘献廷《广阳杂记》卷四:曾梦至一处,见禅床几杖萧然,而阒无一人。
释义:曾经梦到一个地方,只看见禅床周围萧条冷清的样子,空荡荡,没有一人。
红袖添香:红袖,借指年轻貌美的女子;添,增加。旧指书生学习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陪读。
典出自宋代词人赵彦端《鹊桥仙(送路勉道赴长乐)》
留花翠幕,添香红袖,常恨情长春浅。南风吹酒玉虹翻,便忍听、离弦声断。 乘鸾宝扇,凌波微步,好在清池凉馆。直饶书与荔枝来,问纤手、谁传冰碗。
清魏子安《花月痕》第三十一回:“从此绿鬓视草,红袖添香,眷属疑仙,文章华国
红袖:借指年轻貌美的女子;古人以“红袖添香夜读书”为艳福。此谓家中新增添了美女,以贺新婚。红袖,原指女子的艳丽衣衫,代指艳妆女子、美女。
1。红袖添香: 旧指书生学习时有年轻貌美的女子陪读。
语出:清。魏子安《花月痕》第三十一回:从此绿鬓视草,红袖添香,眷属疑仙,文章华国。
2。“红袖添香”在古代的诗文里屡见不鲜,隐约与蒲松龄的鬼故事有联系。
3。“绿衣捧砚催题卷,红袖添香伴读书”此语出自清代女诗人席佩兰《天真阁集》附《长真阁集》卷三之《寿简斋先生》诗,“红袖添香夜读书”大约便由此衍化而来,但《清诗别裁》中却没有席佩兰,席佩兰原名蕊珠,字月襟又字韵芬、道华、浣云,因性喜画兰自号佩兰,清昭文(今常熟)人。
4。对联:碧纱待月春调瑟 红袖添香夜读书
古人以“红袖添香夜读书”为艳福。此谓家中新增添了美女,以贺新婚。红袖,原指女子的艳丽衣衫,代指艳妆女子、美女。例:“从此添香红袖,其愉快为何如耶!”
5。黎阳。
新楼作伴
人逢喜事精神爽,簇簇黄花正当行。醉倚新楼邀明月,梦中红颜舞霓裳。
红袖添香夜读书,卿正欣喜吾欲狂。携手相看徘徊处,知音鸳侣共徜徉。
黎阳,女,出生于1977年8月,毕业于重庆工业管理学院管理工程系,川师中文系研究生班。自幼酷爱文学,擅长演讲,在各级刊物上发表过多篇文章,并多次在国内各类文学大赛中获奖。
红袖添香
“红袖添香”是中国古典文化中一个很隽永的意象,并且无可否认的是非常之美的一种意象。只是今天的人,大约并不了解“红袖”当年是怎么“添香”的。我们所熟悉的“焚香”方式,是点线香。那种装在纸筒里、像挂面似的细细香棒,插一枝在香炉中,点燃香头,就有香烟从香棒上袅袅升起。但是,“红袖添香”绝非拿一枝线香往香炉里插那么简单。
实际上,如果观察古代绘画中表现的香炉,基本上看不到炉中插线香的情况。线香出现的历史相对晚些。在古代生活中,焚香使用的“香”,是经过“合香”方式制成的各式香丸、香球、香饼,或者散末。明代佚名画家作品《千秋绝艳》中,体现了“莺莺烧夜香”的著名情节。画面上,崔莺莺立在一座高香几前,几上放着焚香必备的“炉瓶三事”中的两件——插有香匙与香箸的香瓶,以及一只小香炉。只是香炉中,崔莺莺的手中,都不见线香的影子。这里是在表现她右手捧着香盒,左手刚刚从香盒里拿出一颗小小的香丸,将要放入香炉中。古代女性“添香”的场景,就这样展现在了我们的眼前。
不过,“红袖添香”远远不止捻一粒香放入香炉中这么简单。
“焚香”,并不是把香丸、香饼直接加以焚烧;要让香丸、香饼发香,需借助炭火之力。古人追求焚香的境界,是尽量减少烟气,让香味低回而悠长。因此,香炉中的炭火要尽量燃得慢,火势低微而久久不灭。为此,人们发明出复杂的焚香方式,大致的程序是:把特制的小块炭墼烧透,放在香炉中,然后用特制的细香灰把炭墼填埋起来。再在香灰中戳些孔眼,以便炭墼能够接触到氧气,不至于因缺氧而熄灭。在香灰上放上瓷、云母、金钱、银叶、砂片等薄而硬的“隔火”,小小的香丸、香饼,是放在这隔火板上,借着灰下炭墼的微火烤焙,缓缓将香芬发挥出来。古人在谈到销香之法时,总是用“焚”、“烧”、“炷”诸字,但实际上并非把香直接点燃烧掉,而是将香置于小小的隔火片上,慢慢烤出香气。
很显然,焚香的过程相当烦琐。然而,这还不算完事,香一旦“焚”起,还需要不停地加以观察,否则,“香烟若烈,则香味漫然,顷刻而灭”。不过,炭墼或香饼埋在灰中,看不到,如何判断其形势呢?正确的方法是用手放到灰面上方,凭手感判断灰下香饼的火势是过旺还是过弱。于是,唐人诗词中除了“添香”之外,还喜欢描写女性“试香”的情景,描写女人如何“手试火气紧慢”,如和凝《山花子》描写一位女性:“几度试香纤手暖,一回尝酒绛唇光。”添香也罢,试香也罢,在男性文人的笔下,焚香似乎永远和无所事事的女人形象联系在一起。立在香炉前的女性,不论宫词中的失意妃嫔,还是《花间集》中的艺伎,都从来不用为生计操心,她们全部的心思,就是等待某个男人,或者满怀幽怨地思念他,为他的负心而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