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的“妈妈”是老鸨的别称,而自己的妈妈叫“娘亲”新中国解放后人们才叫自己的母亲为“妈妈”妈妈 母亲的口语。 天下最美的称呼! 英文是mother mum mama mamma mom mommy ma 如果一个女人生了孩子,这个孩子的妈妈就是这个女人。 1)(形声。从女,马声。本义:称呼母亲) 2)同本义 [mother;ma;mamma] 3)妈,母也。――《广雅·释亲》 4)又如:有妈的孩子像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孩子的妈;谢谢妈 5)尊称长一辈或年长的妇女 [aunt]。如:姑妈;姨妈 6)称中老年女仆 [maidservant]。如:张妈;李妈;老妈子 7)妻子,老伴 [wife]。如:妈妈子(妻子,老婆);美妈(娇妻) 8)鸨母 [madam]。如:妈儿(妓院的老妓或妓女的养母) 妈妈,这是一个人最先学会的词汇,也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语言。世界上的语言,成百上千,数量众多,但妈妈一词的发音,都极为相似,这不是巧合,这是对伟大母爱的共同赞美!
国骂的起源,可追溯至《战国策。赵策》中《秦围赵之邯郸》一文。“周烈王崩,诸侯皆吊,齐后往。周怒,赴于齐曰:‘天崩地坼,天子下席。东藩之臣田婴齐后至,则斫之!’(齐)威王勃然怒曰:‘叱嗟,而母婢也!’卒为天下笑。”这段话的意思是:已经走下坡路的周王朝,不自量力,对后去吊唁的齐威烈王抖威风,而齐威烈王却不把周烈王放在眼里,以“而母婢也”叱之。
“而母婢也”用现在的话说就是“你妈是贱人”或“你妈是下等人”的意思。在封建社会里,骂王室成员的母亲是下等人,当然是不能容忍的。而在民间,一般人的母亲大都是下等人,所以这句话在民间并不算骂人。因此,当这句骂人的话由宫庭传至民间时,便有人借汉字异字同音的方便对其进行了技术改造,“尔母婢也”变成了“尔母X也”。其语法结构由原来的“你妈是。。。。。。”变成了“你妈的。。。。。。”。这样一改,骂起人来显然比原来杀伤力大得多了。后来在使用中不断简炼,把最后面的名词省略,再由第二人称改为第三人称,就成了我们今天常听到的“国骂”了。
鲁迅先生曾写过一篇文章,题曰:“论‘他妈的’”。文中鲁迅先生便将这“他妈的”称作中国的国骂。
这国骂确实有特色。始于何代,无从知晓。却可谓吸收了中华语言五千年之精华,而后再尤某位“卑劣的天才”妙手偶得之。其骂的非你非我,而是位不知是谁的他的妈。却又为何长辈如此之多,不骂祖宗同室,不骂满堂子孙,而要骂妈呢?依吾之见,这也许与中华五千年的历史有关:在封建社会中,女性的地位不是甚高,男尊女卑,因此什么不是都落到女人头上。骂人自然也不例外。比如,还有一句是骂:他奶奶的。而最后的一个“的”字,更是点睛之笔。“的”字一下,便将主语改为定语,给读者、听众留下悬念:“到底是他妈的什么呢?”而且念起来又顺耳,实在易上口。看来,这国骂的确名不虚传。
这国骂不单历史悠久、精练顺口,而且使用范围极其广泛。据鲁迅先生所述:“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且“只要在中国过活的话,便总听得到他妈的”。的确,会说国骂的人不计其数只要稍微注意观察,便可发现,周围无论男女老幼,皆有会说国骂之人。只是说法不一,要么在别人背后小声嘀咕;要么当面破口大骂;要么当作口头禅,挂在嘴边,张口便说。前两类姑且不说,这第三类的人,大概认为这样讲话有个性,让人印象深刻。于是,连座右铭都是:“让他妈的烦恼都他妈的见鬼去吧!”最后,还不忘添一句:“他妈的!”确实将其个性展露无疑。但给人的感觉却是:讨厌!
这国骂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最原始的解释是:“要攻击高大民族的坚固的旧堡垒,却去瞄准他的血统”,接着,又出现了第二种解释:“儿子指着一盘菜,对他父亲说:‘这不坏,他妈的你尝尝。’父亲答到:‘我不吃,他妈的你吃去罢!’简直已经醇化为‘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然而,这还只是上个世纪二三十年代的解释。近年来又冒出了好几种意思来,譬如说吧,有一种说法:“这箱子真他妈的重”或“这题目真他妈的难做”。若要解释的话,只能解释为表示程度深,与“很、非常”相似。还有一种说法:“我他妈的不要了”或“你他妈的给我滚”。这大概与古汉语中“之”字的用法之一:“助词,用于主谓间,取消句子独立性,无实义”有着异曲同工之妙吧。没办法,胡编滥造的词只能用胡编滥造的意思来解释。
“他妈的”是国骂,早就有了,无从考证从何而来。
看看鲁迅的文章吧:
论“他妈的!”①
无论是谁,只要在中国国话,便总得常听到“他妈的”或其相类的口头禅。我想:这话的分布,大概就跟着中国人足迹之所至罢;使用的遍数,怕也未必比客气的“您好呀”会更少。假使依或人所说,牡丹是中国的“国花”,那么,这就可以算是中国的“国骂”了。
我生长于浙江之东,就是西滢先生之所谓“某籍”②。那地方通行的“国骂”却颇简单:专一以“妈”为限,决不牵涉余人。后来稍游各地,才始惊异于国骂之博大而精微:上溯祖宗,旁连姊妹,下递子孙,普及同性,真是“犹河汉而无极也”③。而且,不特用于人,也以施之兽。前年,曾见一辆煤车的只轮陷入很深的辙迹里,车夫便愤然跳下,出死力打那拉车的骡子道:“你姊姊的!你姊姊的!”
别的国度里怎样,我不知道。单知道诺威人Hamsun④有一本小说叫《饥饿》,粗野的口吻是很多的,但我并不见这一类话。Gorky⑤所写的小说中多无赖汉,就我所看过的而言,也没有这骂法。惟独Artzybashev⑥在《工人绥惠略夫》里,却使无抵抗主义者亚拉借夫骂了一句“你妈的”。但其时他已经决计为爱而牺牲了,使我们也失却笑他自相矛盾的勇气。这骂的翻译,在中国原极容易的,别国却似乎为难,德文译本作“我使用过你的妈”,日文译本作“你的妈是我的母狗”。这实在太费解,——由我的眼光看起来。
那么,俄国也有这类骂法的了,但因为究竟没有中国似的精博,所以光荣还得归到这边来。好在这究竟又并非什么大光荣,所以他们大约未必抗议;也不如“赤化”之可怕,中国的阔人,名人,高人,也不至于骇死的。但是,虽在中国,说的也独有所谓“下等人”,例如“车夫”之类,至于有身分的上等人,例如“士大夫”之类,则决不出之于口,更何况笔之于书。“予生也晚”,赶不上周朝,未为大夫,也没有做士,本可以放笔直干的,然而终于改头换面,从“国骂”上削去一个动词和一个名词,又改对称为第三人称者,恐怕还因为到底未曾拉车,因而也就不免“有点贵族气味”之故。那用途,既然只限于一部分,似乎又有些不能算作“国骂”了;但也不然,阔人所赏识的牡丹,下等人又何尝以为“花之富贵者也”⑦?
这“他妈的”的由来以及始于何代,我也不明白。经史上所见骂人的话,无非是“役夫”,“奴”,“死公”⑧;较厉害的,有“老狗”,“貉子”⑨;更厉害,涉及先代的,也不外乎“而母婢也”,“赘阉遗丑”⑩罢了!还没见过什么“妈的”怎样,虽然也许是士大夫讳而不录。但《广弘明集》⑾(七)记北魏邢子才“以为妇人不可保。谓元景曰,‘卿何必姓王?’元景变色。子才曰,‘我亦何必姓邢;能保五世耶?’”则颇有可以推见消息的地方。
晋朝已经是大重门第,重到过度了;华胄世业,子弟便易于得官;即使是一个酒囊饭袋,也还是不失为清品。北方疆土虽失于拓跋氏⑿,士人却更其发狂似的讲究阀阅,区别等第,守护极严。庶民中纵有俊才,也不能和大姓比并。至于大姓,实不过承祖宗余荫,以旧业骄人,空腹高心,当然使人不耐。但士流既然用祖宗做护符,被压迫的庶民自然也就将他们的祖宗当作仇敌。邢子才的话虽然说不定是否出于愤激,但对于躲在门第下的男女,却确是一个致命的重伤。势位声气,本来仅靠了“祖宗”这惟一的护符而存,“祖宗”倘一被毁,便什么都倒败了。这是倚赖“余荫”的必得的果报。
同一的意思,但没有邢子才的文才,而直出于“下等人”之口的,就是:“他妈的!”
要攻击高门大族的坚固的旧堡垒,却去瞄准他的血统,在战略上,真可谓奇谲的了。最先发明这一句“他妈的”的人物,确要算一个天才,——然而是一个卑劣的天才。
唐以后,自夸族望的风气渐渐消除;到了金元,已奉夷狄为帝王,自不妨拜屠沽作卿士,“等”的上下本该从此有些难定了,但偏还有人想辛辛苦苦地爬进“上等”去。刘时中⒀的曲子里说:“堪笑这没见识街市匹夫,好打那好顽劣。江湖伴侣,旋将表德官名相体呼,声音多厮称,字样不寻俗。听我一个个细数:粜米的唤子良;卖肉的呼仲甫……开张卖饭的呼君宝;磨面登罗底叫德夫:何足云乎?!”(《乐府新编阳春白雪》三)这就是那时的暴发户的丑态。
“下等人”还未暴发之先,自然大抵有许多“他妈的”在嘴上,但一遇机会,偶窃一位,略识几字,便即文雅起来:雅号也有了;身分也高了;家谱也修了,还要寻一个始祖,不是名儒便是名臣。从此化为“上等人”,也如上等前辈一样,言行都很温文尔雅。然而愚民究竟也有聪明的,早已看穿了这鬼把戏,所以又有俗谚,说:“口上仁义礼智,心里男盗女娼!”他们是很明白的。
于是他们反抗了,曰:“他妈的!”
但人们不能蔑弃扫荡人我的余泽和旧荫,而硬要去做别人的祖宗,无论如何,总是卑劣的事。有时,也或加暴力于所谓“他妈的”的生命上,但大概是乘机,而不是造运会,所以无论如何,也还是卑劣的事。
中国人至今还有无数“等”,还是依赖门第,还是倚仗祖宗。倘不改造,即永远有无声的或有声的“国骂”。就是“他妈的”,围绕在上下和四旁,而且这还须在太平的时候。
但偶尔也有例外的用法:或表惊异,或表感服。我曾在家乡看见乡农父子一同午饭,儿子指一碗菜向他父亲说:“这不坏,妈的你尝尝看!”那父亲回答道:“我不要吃。妈的你吃去罢!”则简直已经醇化为现在时行的“我的亲爱的”的意思了。
一九二五年七月十九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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