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刿论战节奏划分如下所示:
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问:“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战则请/从。”
公/与之乘。战于/长勺。公/将鼓之。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齐师/败绩。公/将驰之。刿曰:“未可。”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曰:“可矣。”遂/逐齐师。既克,公/问其故。对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
扩展资料:
《曹刿论战》出自《左传·庄公十年》。讲述了曹刿在长勺之战中对此次战争的一番评论,并在战时活用“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理击退强大的齐军的史实。
作者简介
左丘明(前502年—前422年),姓左,名丘明(一说复姓左丘,名明,也有说姓丘,名明),春秋末期鲁国人,历史学家。山东省肥城市石横镇东衡鱼村(春秋时鲁国都君庄)人。左丘明博览天文、地理、文学、历史等大量古籍,学识渊博。
作品背景
齐与鲁是春秋时期的邻国,都在今山东省,齐在东北部,鲁在西南部。公元前697年,齐襄公即位,政令无常,他的弟弟公子小白和公子纠分别逃到莒国和鲁国避难。次年齐襄公为公孙无知所杀。第三年春天,齐人杀死公孙无知,公子小白抢先回到齐国夺得君位。
稍后,鲁庄公也亲自领兵护送公子纠回国争夺君位,八月鲁与齐师战于乾时,鲁军大败。齐桓公逼鲁庄公杀死公子纠。鲁庄公十年春天,齐借口鲁国曾帮助公子纠争夺齐国君位,再次兴兵攻鲁,两军战于长勺。这就是文章所记叙的齐鲁长勺之战。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曹刿论战
有三种不同的读法:
1、“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这是最早的读法,并且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朱东润先生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
2、“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王泗原《古语文随笔》
3、“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这是杨伯峻先生《春秋左传注》的读法。
原文:
十年春,齐师伐我。公将战,曹刿请见。其乡人曰:“肉食者谋之,又何间焉?”刿曰:“肉食者鄙,未能远谋。”乃入见。
问:“何以战?”公曰:“衣食所安,弗敢专也,必以分人。”对曰:“小惠未徧,民弗从也。”公曰:“牺牲玉帛,弗敢加也,必以信。”对曰:“小信未孚,神弗福也。”公曰:“小大之狱,虽不能察,必以情。”对曰:“忠之属也。可以一战。战则请从。”
公与之乘,战于长勺。公将鼓之。刿曰:“未可。”齐人三鼓。刿曰:“可矣。”齐师败绩。公将驰之。刿曰:“未可。”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曰:“可矣。”遂逐齐师。
既克,公问其故。对曰:”夫战,勇气也。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彼竭我盈,故克之。夫大国,难测也,惧有伏焉。吾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故逐之。”
白话译文:
鲁庄公十年的春天,齐国军队攻打我们鲁国。鲁庄公将要迎战,曹刿请求拜见鲁庄公。他的同乡说:“当权的人自会谋划这件事,你又何必参与呢?”曹刿说:“当权的人目光短浅,不能深谋远虑。”于是入朝去见鲁庄公。
曹刿问:“您凭借什么作战?”鲁庄公说:“衣食(这一类)养生的东西,我从来不敢独自专有,一定把它们分给身边的大臣。”曹刿回答说:“这种小恩小惠不能遍及百姓,老百姓是不会顺从您的。”
鲁庄公说:“祭祀用的猪牛羊和玉器、丝织品等祭品,我从来不敢虚报夸大数目,一定对上天说实话。”曹刿回答说:“小小信用,不能取得神灵的信任,神灵是不会保佑您的。”鲁庄公说:“大大小小的诉讼案件,即使不能一一明察,但我一定根据实情(合理裁决)。”
曹刿回答说:“这才尽了本职一类的事。可以(凭借这个条件)打一仗。如果作战,请允许我跟随您一同去。”鲁庄公和曹刿同坐一辆战车,在长勺和齐军作战。鲁庄公将要下令击鼓进军。曹刿说:“还不行。”等到齐军三次击鼓之后。
曹刿说:“可以击鼓进军了。”齐军大败。鲁庄公又要下令驾车马追逐齐军。曹刿说:“还不行。”说完就下了战车,察看齐军车轮碾出的痕迹,又登上战车,扶着车前横木远望齐军的队形,这才说:“可以追击了。”于是追击齐军。
打了胜仗后,鲁庄公问他取胜的原因。曹刿回答说:作战,靠的是士气。第一次击鼓能够振作士兵们的士气,第二次击鼓士兵们的士气就开始低落了,第三次击鼓士兵们的士气就耗尽了。他们的士气已经消失而我军的士气正旺盛,所以才战胜了他们。
像齐国这样的大国,他们的情况是难以推测的,怕他们在那里设有伏兵。后来我看到他们的车轮的痕迹混乱了,望见他们的旗帜倒下了,所以下令追击他们。”
此文出自先秦·左丘明《曹刿论战》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曹刿论战》出自《左传·庄公十年》。讲述了曹刿在长勺之战中对此次战争的一番评论,并在战时活用“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原理击退强大的齐军的史实。
文章说明了在战争中如何正确运用战略防御原则——只有“取信于民”,实行“敌疲我打”的正确方针,选择反攻和追击的有利时机,才能以小敌大,以弱胜强。
齐与鲁是春秋时期的邻国,都在今山东省,齐在东北部,鲁在西南部。公元前697年,齐襄公即位,政令无常,他的弟弟公子小白和公子纠分别逃到莒国和鲁国避难。次年齐襄公为公孙无知所杀。
第三年春天,齐人杀死公孙无知,公子小白抢先回到齐国夺得君位。稍后,鲁庄公也亲自领兵护送公子纠回国争夺君位,八月鲁与齐师战于乾时,鲁军大败。
齐桓公逼鲁庄公杀死公子纠。鲁庄公十年春天,齐借口鲁国曾帮助公子纠争夺齐国君位,再次兴兵攻鲁,两军战于长勺。这就是文章所记叙的齐鲁长勺之战。
作者简介:
左丘明(前502年—前422年),姓左,名丘明(一说复姓左丘,名明,也有说姓丘,名明),春秋末期鲁国人,历史学家。山东省肥城市石横镇东衡鱼村(春秋时鲁国都君庄)人。左丘明博览天文、地理、文学、历史等大量古籍,学识渊博。
目的就是说担心别人有埋伏,所以确定他国的车行走痕迹是乱的,战旗倒下后,在去追逐。鲁庄公认为用小恩小惠收就可以收买人心,真心拜佛就可以得到神灵庇佑,而且凭此就可以来作战,反应了鲁庄公目光短浅,正是其鄙的表现。
曹刿认为“肉食者鄙”,而且他的作战出发点是鲁庄公能否以百姓利益为重,而并不看重鲁庄公对侍从施舍小恩惠和祭神的诚实,非常注重鲁庄公以民情审判大大小小的案件,认为这属于对百姓忠心,可以一战。面对实力强大的齐国军队,曹刿没有贸然行事,当齐军三次击鼓进军,才建议击鼓,一鼓作气,战胜齐军于长勺成为以弱胜强的典范。
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
于此语,今存有三种不同的读法。
第一种:“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这是最早的读法,并且为大多数人所接受。朱东润先生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说:“登轼,攀登车前的横木。”人民教育出版社《古代散文选》说:“轼较高,登高可以望远。”
第二种:“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王泗原《古语文随笔》(《中国语文》1978年第3期)批评第一种“旧读”说:
这样,有三点不合。一、轼是车上前边的横木,用来扶手的。只是手握的一根木棍,不可以站脚。而且更高处再没有可以把手的东西,即使“登轼”,也得腾跃而上。即使上了,脚既站不稳,身子又四面无依傍,所以实在不可登,登一定会摔下来。二、“下视”连读,就是以“下”作“视”的状语。从车上(即使站在轼上)向下看,被车身遮蔽了,实在看不见齐军的辙迹。三、下文“视其辙乱,望其旗靡”,明说视的是辙,望的是旗。辙迹在地面,最低;旗建在车上,最高。而人在车里,可是说视辙向下视,望辙倒“登轼”,不近情理。所以那样读法是讲不通的……一句有五个动词:下、视、登、轼、望。“下”是下车。“登”是说视其辙之后再上车。“轼”是凭轼。
郭锡良等编《古代汉语》也说:
如果细心观察,就会发现“登轼而望之”这句话不尽合符合情理。“轼”是古代车厢前面用来扶手的横木,人如何能登在它的上面远望呢!正确的标点应该是“登,轼而望之”。“登”指登上兵车,和前面的“下”(下了兵车)相对;“轼”在这里用如动词,是扶着车前横木的意思。
第三种:“下,视其辙,登轼而望之”。这是杨伯峻先生《春秋左传注》的读法。它与第一种基本相同,但是将“下”字点断以着重强调“下,下车也”的意思,却与第一种有别。
句读不同,理解也不同。但也有例外,如齐鲁书社《古文观止今译》就在其标点采用第一种读法时,译文却说:“他便下车察看齐军留下的辙印,又上车凭轼而瞭望齐军。”将“下”说成“下车”,其理解却与第二、第三种相同;将“登轼”说成“上车凭轼”,又与第二种完全一致。
三种意见,数第二说言之凿凿,振振有词。但是,曹刿登上兵车而远望齐军,为什么非要“扶着车前横木”呢?作者为什么不节省文字,直接写成“登而望之”呢,而非要加一“用如动词”的这一“轼”字来强调曹刿是“凭轼”而望呢?这是无法作出必要的符合情理的解释的。“轼”字固然可以用如动词,具有“凭轼”、“扶轼”这一义项,但它却属于一种礼仪,总是和“致敬”(《辞海》)、“表示敬意”(《辞源》)结合在一起的。《仪礼·士丧礼》“主人不哭,辟,君式之”注云:“古者立乘,式谓小俯以礼主人也。”《释名·释车》云:“轼,式也,所伏以式敬者也。”正是。王泗原《古语文随笔》所引《吕氏春秋·期贤》“过段木干之闾而轼之”和《史记·魏世家》“客段木干,过其闾未尝不轼也”之“轼”,以及《礼记·檀弓》“夫子式而听之”之“式”,也全都是“扶轼表示敬意”的意思。况且,《礼记·曲礼上》中还有“兵车不式”的规定呢!这样,要说曹刿在战场上观察敌军是否真正“败绩”时,竟也会“轼而望之”,那就真正太“不近情理”了。
今按,三种读法中,只有第一种是符合情理的正确读法。
首先,从“轼”本身来看,它并非仅仅是车上“用来扶手”的“一根木棍,不可以站脚”,并非“实在不可登,登一定会摔下来”;相反,轼是可以登上去,也可以站得稳的。《周礼·考工记》云:“舆人为车,轮崇、车广、衡长,三如一,论之三称。三分车广,去一以为隧(车厢深度)。三分其隧,一在前,而在后,以揉其式(轼)。”可见车厢前三分之一部分的上沿全部叫做“轼”,它不是一根笔直的横木,而是状如“︱ ̄︳”形的弯曲木条;张因为它弯曲,所以在制作它时必须象“揉以为轮”(《荀子·劝学篇》)那样“揉”以成之。这个“揉”字是颇能说明问题的。江永《周礼疑义举要》说:
车前三分隧之一皆可谓之式(轼)。其实,式木不止横在车前,有曲而在两旁,左人可凭左手,右人可凭右手者,皆通谓之式……军中望远亦可一足履前式,一足履旁式。
十分清楚,说曹刿能够登上车轼,并且能够稳稳站住脚跟,是不会有丝毫问题的。
其次,从观察敌情的实际需要来看,曹刿是必须登上车轼的。长勺之战,鲁弱齐强。曹刿与庄公共乘,指挥作战,根据“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的道理,掌握“彼竭我盈”的有利时机,力克齐军。而当“齐师败绩”之时,曹刿又因“大国难测”而“惧有伏焉”,制止庄公盲目下令追击。他先是“下视其辙”,观察近处齐军败退留下的兵车辙迹;在“视其辙乱”之后,还不放心,又慎重地要远处眺望齐军的旗帜是否东倒西歪,不成军容,于是,他就登到车轼之上去了。站在轼上,当然比站在车厢之中高了许多。这样,他就看得远,看得清,获得“望其旗靡”的结果了。《诗经·卫风·河广》:“谁谓宋远?跂而望之。”正为“望”的需要,才有“跂”的动作。但踮起脚跟,高度毕竟有限,所以荀子在《劝学篇》中说:“吾尝跂而望矣,不如登高之博见也。”正是这个道理。如果不虚登高,只站在车厢中“凭轼”而望就能望见齐军“旗靡”的话,那么在“公将驰之”之时,恐怕曹刿也就不必节外生枝、不惮其烦地先下车“视其辙”而后再重新爬上车来“轼而望”其旗的了。否则,岂非白白地贻误乘胜追击的战机?
再者,从句式结构来看,句中的中心动词或者说谓语是“视”、“望”,动词“下”和动词短语“登轼”分别是表示“视”、“望”方式的修饰语或者说状语。“登轼”的语法作用是和“下”一样的,因为它是短语,同时也因为句式变化的需要,所以加一“而”字来连接。《左传·僖公二十八年》:
子玉使斗勃请战,曰:“请与君之士戏,君凭轼而观之,得臣与寓目焉。”
其中“凭轼而观之”一语,可为“登轼”连读从句式结构上提供最有力的旁证。
最后来看上句的“下”字。不要说第二、三种读法,就连取第一种读法的,也往往有将“下”理解为“下车”的。如朱东润先生主编《中国历代文学作品选》说:“这句说,曹刿下车察看齐军战车的轮迹。”但“下车”之说也是值得商榷的。因为齐军是与鲁军交战后才“败绩”奔逃的,近处地面上固然处处有其奔逃留下的混乱辙迹,曹刿制止庄公“驰之”,并非其车就不能缓进,只要曹刿视力正常,未患近视眼等病症,那么他站在车上俯下身子(或者只往下看),是完全可以察看清楚地面上的辙迹,得到“视其辙乱”的结果的,故而也就丝毫没有跳下车去徒步细勘的必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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