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分晋”讲述的是春秋战国时期的一段史实,告诫后人:一个国家只有自强才能免遭瓜分之灾。
此典出自《史记?晋世家》:“静公二年,魏武侯、赵敬侯灭晋后而三分其地。静公迁为家人,晋绝不祀。”
韩康子、赵襄子、魏桓子三家灭了智伯,三家的领地大了,因为这三家对待老百姓要比晋国的国君好,所以老百姓都愿意归附。三家都想趁机瓜分晋国,各立各的宗庙。如果再推迟下去,等到晋国出了个英明的国君,重新把国家整顿一下。到那时候,韩、赵、魏三家想要安安稳稳地做大夫也许都不行了。可是这么大的事情也不能说做就做,总得找个恰当的时机才好。周考王三年(公元前438年),晋哀公死了,儿子即位,即晋幽公。韩康子、赵襄子、魏桓子他们一见新君刚即位,而且新君又软弱无能,大伙儿商定了平分晋国的办法。他们把绛州和曲沃两座城留给晋幽公,其他的地区就由三家平分了。如此一来,韩、赵、魏三家就称为“三晋”,各自独立。晋幽公一点力量也没有,只好在“三晋”的势力之下忍气吞声地活着。他不但不能把三晋当做晋国的臣下看待,而且害怕“三晋”,反倒一家一家地去晋见他们。君臣的名分地位就这么颠倒过来了。
这个消息传到了齐国,齐国的田盘(田恒的儿子)也如法炮制了一番。他把齐国的大城都封给田家的人。这是并吞齐国的第一步。同时,他跟“三晋”搞好关系,有事相互帮助。从此以后,齐国和晋国只要是和列国诸侯来往的事,都由田家跟韩、赵、魏三家出面办理,后来两位国君反倒慢慢地没有人知道了。
公元前425年,赵襄子得了重病。他自己感到活不多长时间了,就立他哥哥伯鲁的孙子为继承人。
就在赵襄子死的那一年,韩康子和魏桓子相继病死。韩虔继承韩虎的位子,赵籍继承赵浣的位子,魏斯继承魏驹的位子;齐国的田和(田盘的孙子,田恒的曾孙)继承田盘的位子。从此以后,韩虔、赵籍、魏斯、田和四个大夫连成一气,各自为诸侯。
魏侯以安邑作为都城;赵侯以中牟作为都城;韩侯以平阳作为都城。这新兴的三个国家都宣布了天子的命令,各自立了宗庙,并且通告了各个国家。各国诸侯都来给他们道贺。只有秦国自从和晋国断交之后,早就不跟中原诸侯来往了,中原诸侯也都把它当做戎族来看。所以秦国当然没派人来道喜。
晋幽公之后,到了他的孙子晋靖公,“三晋”就把这个挂名的国君也废了,让他做个老百姓。从此以后,晋国从唐叔以来的统治系统就断了,连晋国这个名号也废弃了。
【释义】比喻像鼎的三只脚一样,三者各立一方,并立对峙。也形容三分天下,鼎足而立。
【出处】汉·司马迁《史记·淮阴侯列传》。
公元前203年,汉高祖刘邦的大将韩信统率大军荡平了齐国,派人去向刘邦请求说:“齐国是个反复无常的国家,如果不暂立一个王来镇压它,形势肯定不稳。希望让我暂代齐王,这对稳定当前局势较为有利。”
刘邦当时正被项羽围困在荥阳,处境不利,只得同意韩信当齐王。
韩信的谋士蒯通,分析天下大势后认为,韩信是位举足轻重的人物。他对韩信说:“一个人的贵贱,看骨骼形相;喜忧,看脸上气色;成败,看他的性情和决断大事的能力,用这三条来看相,保证万无一失。”韩信就请他看相。蒯通望着韩信,良久,又让韩信转过身去,想了一会,说道:“您的面相,将来最高不过封侯,而且还有性命危险;从您的背影看来,将来却是贵不可言。”
韩信感到不可理解。
蒯通说:“楚汉相争,旷日持久,百姓怨恨。平庸无能的人,断不能平息这场战争。你如果帮助汉王得了天下,将来不过封侯,而如果背叛汉王自立,您就可以跟楚汉三分天下,像鼎的三足一样相互对峙(三分鼎足)。这样,刘、项谁也不敢先动手。以您的雄才大略,去阻止楚汉的争斗,这样做顺应了百姓的愿望,谁不感谢您的恩德?天下诸侯,一定会服从。天赐良机,切莫错过,否则,您现在帮刘邦,将来反受其祸,望您三思啊!”
韩信听了蒯通之言,觉得进退两难,最后还是决定不背叛刘邦而落不义之名。后来韩信在垓下用“四面楚歌”之计,逼得项羽乌江自刎,刘邦得了天下。韩信被封淮阴侯,但刘邦总怀疑他会造反,而且蒯通的言论也传到耳中,于是乘韩信不备,让吕后把他诱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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