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缘》这部漫画,改编自清代李汝珍所作的长篇小说《镜花缘》,这部漫画是古代文学著作与二次元之间的一次完美碰撞,也是国漫创作上的一次重要的突破。读者可以一边看漫画一边懂国学,轻松阅读国学。
《镜花缘》主要讲的是唐载初元年,武则天凭祥瑞,应天兆登基。百花仙子因此被天庭追杀,牡丹仙子携众花仙坠入人间,高中状元进朝堂,与化作凡人的百花仙子们再度相遇,并在朝中有所作为的故事。
李汝珍所著的《镜花缘》小说中不仅有天马行空的想象,镜花水月般的情节,还有蕴含了对社会的讽刺。书中通过对各地风水人情的描述,讽刺批判了不学无术的社会现象,书中也提出了提高妇女地位的要求,提倡男女平等,虽然在我们社会中,仍然会存在一些男尊女卑的现象,这一世俗的成见该何时被打消。
作者理想中以女性为中心的“女儿国”,“男子反穿衣裙,作为妇人,以治内事;女子反穿靴帽,作为男人,以治外事”。女子的智慧、才能都不弱于男子,从皇帝到辅臣都是女子。这里反映出作者对男女平等、女子和男人具有同样社会地位的良好愿望。虽然自明中叶以来,不乏歌颂妇女才能的作品,但是“女儿国”却是李汝珍的独创。
作者借想象中的“君子国”,表现他的社会理想。“君子国”是个“好让不争”的“礼乐之邦”。城门上写着“惟善为宝”四个大字。“国主向有严谕,臣民如将珠宝进献,除将本物烧毁,并问典刑”。这里的宰相,“谦恭和蔼”,平易近人,“脱尽仕途习气”,使人感到可亲可敬。这里的人民互谦互让,“士庶人等,无论富贵贫贱,举止言谈,莫不恭而有礼”,“耕者让畔,行者让路”。卖主力争少要钱,售出上等货;买主力争付高价,取次等货,彼此相让不下。小说以此来否定专横跋扈、贪赃枉法的封建官场和尔虞我诈、苞苴盛行的现实社会
作者以辛辣而幽默的文笔,嘲讽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冒牌儒生。在“白民国”装腔作势的学究先生,居然将《孟子》上的“幼吾幼,以及人之幼”读作“切吾切,以反人之切”。这样的不学无术之辈,又是视“一钱如命”,尽想占便宜的唯利是图者流。“淑士国”到处竖着“贤良方正”、“德行耆儒”、“聪明正直”等金匾,各色人等的衣着都是儒巾素服。他们举止斯文,满口“之乎者也”,然而却斤斤计较,十分吝啬,酒足饭饱后连吃剩下的几个盐豆都揣到怀里,即使一根用过的秃牙杖也要放到袖子里。作品以内外对照的手法揭露这些假斯文的酸腐气,淋漓尽致地讽刺了儒林的丑态。
作者还以漫画的手法,嘲讽和批判种种品质恶劣和行为不端的人们。“两面国”的人天生两面脸,对着人一张脸,背着人又是一张脸。即使对着人的那张脸也是变化无常,对“儒巾绸衫”者,便“和颜悦色,满面谦恭光景”,对破旧衣衫者,冷冷淡淡,话无半句。一旦人们揭开他的浩然巾,就露出一副狰狞的本相。“无肠国”里富翁刻薄腌□,用粪做饭供应奴仆。“穿胸国”的人心又歪又。“翼民国”的人头长五尺,都因好听奉承而致。“结胸国”的人胸前高出一块,只缘好吃懒做。“犬封国”的人长着狗头。“豕喙国”的人长着一张猪嘴。皆极尽讽刺挖苦之能事。
在《镜花缘》文本的表层展示的是虚幻浪漫静谧的万般世相,而其深处却一度奔突、冲撞着由生命的热爱、执着与死亡的敬畏、疑惑的巨大张力支撑起的深沉悲痛的宇宙意识,这种对人类生存根本性问题的追问才是小说最具魅力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