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伶官传序》:“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意思是说,人做事常常因为不注意细节而失败,聪明勇敢的人大多被他所溺爱的人或事物逼到困境。
欧阳修《伶官传序》:“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意思是说,人做事常常因为不注意细节而失败,聪明勇敢的人大多被他所溺爱的人或事物逼到困境。
释义:
祸患常常是由一点一滴极小的不良细节积累而酿成的,纵使是聪明有才能的和英勇果敢的人也多半沉溺于某种不良的嗜好中,受其迷惑而陷于困顿。
解析:
不良的嗜好、习惯一旦养成,久而久之就会成为你本性的一部分,日后则会成为你成功的绊脚石。
世界上到处都有一些看来很有希望成功的人——在很多人的眼里,他们能够成为而且应该成为各种非凡人物——但是,他们最终并没有获得成功。一个最重要的原因就在于他们习惯避重就轻,不愿意付出相应的努力。他们希望到达辉煌的巅峰,却不愿意经过艰难的道路;他们渴望取得胜利,却不愿意作出牺牲。
一旦养成避重就轻的习惯,做事就不能善始善终,意志不坚定,就无法实现自己的任何追求。一位哲人说道:“不论你手边有何工作,都要尽心尽力地去做。”事无大小,不畏艰险竭尽全力,是成功者的标尺。大凡有所作为的人,都是那些踏踏实实的人。
扩展资料:
原文
呜呼!盛衰之理,虽曰天命,岂非人事哉!原庄宗之所以得天下,与其所以失 之者,可以知之矣。
世言晋王之将终也,以三矢赐庄宗而告之曰:“梁,吾仇也;燕王,吾所立,契丹与吾约为兄弟,而皆背晋以归梁。此三者,吾遗恨也。与尔三矢,尔其无忘乃父之志!”庄宗受而藏之于庙。其后用兵,则遣从事以一少牢告庙,请其矢,盛以锦囊,负而前驱,及凯旋而纳之。
方其系燕父子以组,函梁君臣之首,入于太庙,还矢先王,而告以成功,其意气之盛,可谓壮哉!及仇雠已灭,天下已定,一夫夜呼,乱者四应,仓皇东出,未及见贼而士卒离散,君臣相顾,不知所归,至于誓天断发,泣下沾襟,何其衰也!岂得之难而失之易欤?抑本其成败之迹,而皆自于人欤?《书》曰:“满招损,谦得益。” 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自然之理也。
故方其盛也,举天下豪杰,莫能与之争;及其衰也,数十伶人困之,而身死国灭,为天下笑。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
白话译文
啊!国家的兴盛与衰败的道理,虽说是天意,难道不是人为的缘故吗?探究庄宗得天下和失天下的原因,就可以知道了。
世人传言晋王李克用临死时,曾把三支箭交给庄宗,并对他说:“梁是我的仇人,燕王是我扶持的,契丹与我结为兄弟,但都背叛了我而归附于梁。这三件事,是我的遗恨。给你三支箭,希望你不要忘记你父亲报仇的心愿。”庄宗收下箭藏在宗庙里,此后打仗时,就派官员以少牢之礼祭祀于宗庙,恭敬地取出箭,放入锦锻织的袋子里,背着它冲杀在前,等打了胜仗,又把箭放回宗庙。
当庄宗用绳子捆着燕王父子,用木匣装放着梁王君臣的头颅,进宗庙,把箭交还先王,禀告报仇成功的消息的时候,他意气之盛,可以说是豪壮啊!等仇敌已灭,天下平定,一个人在夜间呼喊,叛乱的人四方响应,庄宗慌张东逃,还没等见到敌人,官兵们就离散了,只剩下君臣互相瞧着,不知投奔哪里是好,以至于剪断头发,对天发誓,眼泪沾湿了衣裳,这又是多么衰败啊!难道真是得天下难而失天下易吗!还是推究他成功或失败的原因,都在于人为的缘故呢?
《尚书》说:“自满招致损失,谦虚得到好处。”忧患与勤劳可以使国家兴盛,贪图安逸享乐可丧失性命,这是很自然的道理。所以当庄宗气势旺盛时,天下所有豪杰无人能同他对抗,等到衰败时,几十个伶人就可使他命丧国亡,为天下人所耻笑。可见祸患常常是由微小的事情积累而成的,聪明勇敢的人反而常被所溺爱的人或事困扰,难道仅仅是伶人的事吗?于是作《伶官传》
参考资料:百度百科—伶官传序 百度百科—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
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这个论点,令读者的认识随着作者的笔触进一步深化,以历史的教训中受到更加深刻的启迪。“忧劳”、“逸豫”、“忽微”、“所溺”皆为人事,因此,上述两个论点,既是中心论点的深化,又是其具体化。
作者于全文论证的高潮处蓦然收笔,可谓言已尽而意未绝,令读者有余音绕梁之感——“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岂独伶人也哉!作《伶官传》。”此处以点睛之笔,阐明了作者写作《伶官传》,“善善恶恶”的目的并非就史论史,而是具有广泛而现实的醒世意义。
扩展资料:
“夫祸患常积于忽微,而智勇多困于所溺”出自《五代史伶官传序》是宋代文学家欧阳修创作的一篇史论。
意思:祸患常常是由一点一滴极小的错误积累而酿成的,纵使是聪明有才能和英勇果敢的人,也多半沉溺于某种爱好之中,受其迷惑而结果陷于困穷。
背景简介
文中所议论的后唐庄宗李存勖是沙陀族人李克用之长子,是五代的风云人物。李克用在临终之前,以三矢付庄宗要他报仇,叮嘱切切。李克用死后,李存勖嗣位,他谨记父亲遗言,讨刘仁恭,伐契丹,灭后梁,建立了后唐政权。但称帝后却沉迷于奢侈享乐的生活,宠信伶人,不问国事。
四方藩镇见伶人被宠爱,纷纷贿以财物,谋取私利。而那些正直的臣僚因不肯行贿,为伶人谗言所诬陷,竟无辜被杀。后唐国政于是日趋衰败,动乱接连而生,李存勖本人最终也死在他极为宠信的伶人郭从谦的手中。。
欧阳修目睹国家积弱不振的现实和当权者的骄奢淫逸,忧心仲仲,正是出于以古鉴今的考虑。欧阳修在这篇史论中,提出了“忧劳可以兴国,逸豫可以亡身”的见解,意在为当时的统治者敲响警钟,可谓寄语深长,发人深省。
欧阳修,字永叔,号醉翁,晚年自称“六一居士”,北宋庐陵(今江西吉安)人,早年丧父,家境贫寒,母亲郑氏以芦荻代笔,泥沙代纸,教他读书写字。
宋仁宗天圣八年进士。支持范仲淹的“庆历革新”,遭到守旧派的排挤和打击,屡遭贬谪。晚年官至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王安石执政后,辞官退隐,死后追赠为太师,谥文忠。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五代史伶官传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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