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是出自中国古代(战国时)名家的名辩命题之一“坚白同异”争论问题另一个主张。
意思是说:坚和白同属于石,两者密切结合而不可分,坚白石是一个整体。
坚:(触觉到石的)坚硬,石的质量感。
白:(视觉到石的)颜色,石的色感。
不相外:(坚、白同时存在于石中)不互相排斥。
相盈:就是互相渗透,互相依存。
战国时名辩命题之一“坚白同异”两个争论问题。惠施学派提出了“合同异”的论题,并以“天与地卑,山与泽平”等命题来论证;公孙龙学派则提出“离坚白”的论题,并以“白马非马”等命题来进行论证。惠施学派片面的夸大了事物间的同一性而抹杀了事物间的差别性,公孙龙也片面地夸大了事物间的差别性而抹杀了事物间同一性。与两学派相对立墨家提出了“别同异”和“坚白相盈”具体分析了各种“同”和“异”,明确了类取、类予的同异关系;坚和白同属于石,两者密切结合而不可分,坚白石是一个整体。这是墨家对“合同异”和“离坚白”有力反驳。
《庄子·天下篇》中讲到墨子之后的墨家派别时的话。原话是:“相里勤之弟子,五侯之徒,南方之墨者苦获、已齿、邓陵子之属,俱诵《墨经》而倍谲不同,相谓“别墨”,以坚白同异之辩相訾,以觭偶不仵之辞相应。以巨子为圣人,皆愿为之尸,冀得为其后世,至今不决。”
是说墨家的后世派别,对墨经的理解不同,当时坚白、同异之辩,奇偶之辞是辩论的主体,他们是己非人,都认为自己是真正的墨家。“别墨”,有理解成批评别家不是墨家的,也有理解成说自己是新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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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史公自序》说:“猎儒墨之遗文,明礼义之统纪,绝惠王利端,列往世兴衰,作《孟子荀卿列传》第十四。”就是说本传的传旨是通过记写孟、荀的事迹,肯定他们的“明礼义”、“绝利端”的思想学说,并说明这种思想学说的渊源及影响。作者站在总结诸家思想的高度,综合思想学说和为人两个方面对诸子的事迹作了比较客观、公允的评述。对于孟子,着重强调了他是直接继承孔子思想的人,具有守道不阿,执着追求的精神;同时,也指出他的仁政主张不合时宜。对于荀卿,则突出了他总结儒、墨、道三家得失从而改造儒学的功绩,并说明他同样遭遇坎坷而坚守正道。由于他们的思想学说有着承袭关系,影响巨大,特别是他们都发愤著述,不以自己的学说阿世媚主,慕荣求利,所以作者才将他们并称,并在传序中予以推重,试读“自天子至于庶人,好利之,何以异哉?”这固然是对现实的讥刺,但从现实的一派污浊中不正反衬出孟、荀学说及为人的拔出流俗,难能可贵吗?传文中,还以较大篇幅记载了驺衍,驺衍的“五德终始”说本受孟子的影响,曾流行一时,作者肯定其“止乎仁义”的目的,而批评其荒诞怪异的内容,对于他的为人则论以有“阿世俗”之嫌。至于淳于髡等稷下先生,他们的主张虽不同程度地与儒、墨思想相关,但他们却无一例外地“干世主”、慕权贵。其地位和为人远不及孟、荀。文末只用一语点出墨子的主张,以回应上文,因其与儒家并称显学故毋庸多言。
这篇传记在写法上有两个特点:一是形散神聚。叙写十四人,以孟、荀为主,时而三驺,时而稷下,错错落落,似是漫不经心,而实际全由传序统领,正如清徐与乔所说:“叙诸子斜斜整整,离离合合,每回顾《孟子传》。首读《孟子书》数笔,间间散散,空领一篇。谓诸子之阴以利于当世而遇,孟子独不遇,故盛称诸子,却是反形孟子,……盖宾主参互变化出没之妙,至此篇极矣。”二是比照衬托。写传主孟、荀用笔少,而叙诸子则泼墨多,主虚宾实,以实衬虚,更见孟、荀地位之高,人格之贵。
太史公说:“我读《孟子》,每当读到梁惠王问“怎样才对我的国家有利”时,总不免放下书本而有所感叹。说:唉,谋利的确是一切祸乱的开始呀!孔夫子极少讲利的问题,其原因就是经常防备这个祸乱的根源。所以他说“依据个人的利益而行动,会招致很多怨恨”。上自天子下至平民,好利的弊病都存在,有什么不同呢?
孟轲,是邹国人。他曾跟着子思的弟子学习。当通晓孔道之后,便去游说齐宣王,齐宣王没有任用他。于是到了魏
指 战国 时名家 公孙龙 的“离坚白”和 惠施的“合同异”之说。对“坚白石”这一命题, 公孙龙 认为“坚”、“白”是脱离“石”而独立存在的实体,从而夸大了事物之间的差别性而抹杀了其统一性;惠施 看到事物间的差异和区别,但以“合同异”的同一,否定了差别的客观存在。两者都只强调事物的一个方面,而否定其他方面。《荀子·礼论》:“礼之理诚深矣,坚白同异之察,入焉而溺。”《史记·孟子荀卿列传》:“ 赵 亦有 公孙龙 为坚白同异之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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